主要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叫黎知意的家伙以后会经常这样干。
只是这话,他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否则有种背后编排人的嫌疑。
镇国公这次连带着眼角也跟着嘴角抽搐,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自家圣上有点碎嘴子。
他无奈道,“黎都尉就是想跟圣上商量,咱们恐怕也帮不上忙。”
西狼大军将外围围得水泄不通,咱们就是想派兵马出去都做不到。
为今之计,咱们只能提高行军的速度,在瓮城城破前赶到过去,否则瓮城丢了,再想拿回来,就难了。”
宣仁帝也知道瓮城易守难攻,急忙道,“国公爷说得是,传朕命令,全速前进。”
……
瓮城。
在西狼多次派人想要将吊桥从半空中放下来之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庞守望忍痛派人将吊桥烧毁。
呼延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冲天的火光将吊桥吞噬,一点点变成一坨灰烬。
如今西狼士兵正在用竹竿拼接搭建简易版桥梁,连长度都接得刚刚好,说不是早有预谋,庞守望脚趾头都不信。
庞守望身穿盔甲,右脸有一道伤疤,是昨日西狼士兵攻城伤到的。
他站在城墙之上,望着远处正打算卷土重来的西狼兵马,又看了看城内随处可见的伤员,眼里充满了绝望。
瓮城城里已经没有粮草了,再打下去,将士们只能吃战马了。
“启禀城主,有位姑娘求见。”
来人是庞守望的心腹,郭鹏。
庞守望皱眉,直接拒绝道,“不见!”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他哪有心思见什么姑娘。
郭鹏为难道,“可是城主,她说她是圣上派来的。”
庞守望闻言,霎时变了脸,语气急切,“人呢,人在哪里,你怎么不早说!”
郭鹏道拱手道,“是,都是属下的错。”
“别说这些了,她人呢,是不是圣上派的援兵到了?圣上呢,圣上是不是也快到了。”庞守望激动得好像找孩子的可云。
一问三不知的郭鹏:“……”
他哪儿知道啊。
郭鹏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属下…属下不知。”
“人呢,快带我去啊!”庞守望急切道,这郭鹏是怎么回事,平时看着挺机灵的,现在怎么这么笨。
“哦…哦!那姑娘正在城楼下,请城主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