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自告奋勇要负责“改造”厨房,说要弄个大灶台,以后方便烤兔子、炸果子,结果刚把灶台拆了一半,就被貂蝉叫停了。
“你把灶台弄这么大,客人进来还以为我们是饭馆呢!”
貂蝉叉着腰,指着满地的砖块,“公子说了,楼下开茶舍,卖些茶叶和点心,楼上住人,厨房只要够咱们三人用就行。”
王越耷拉着脑袋,很不情愿地把灶台改小:“可是……茶舍的点心能有烤兔子好吃吗?”
“你要是再捣乱,以后点心你一块都别想吃。”
貂蝉的语气带着威胁,王越立刻老实了,乖乖地砌灶台。
叶青山则在院子里种了些竹子和兰花。
他只是将竹苗插进土里,指尖渡过去一丝生机之力,没过多久,竹子就长得郁郁葱葱,兰花开得清雅,整个院子顿时有了灵气。
王越看得眼睛直冒光:“公子,你这本事能不能教我?以后我种些果树,想吃果子直接催熟,多方便!”
叶青山瞥了他一眼:“你学这个,怕是只会用来催熟果子。”
王越嘿嘿笑了:“那也挺好啊!”
貂蝉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只好转身去采购茶叶和点心原料。
她去锦里的老字号买了蜀地的蒙顶茶、碧潭飘雪,又买了面粉、糖、芝麻,准备做些桂花糕、芝麻酥,放在茶舍里卖。
铺子收拾好后,叶青山给茶舍起了个名字——“青山茶舍”。
然后又写在一块新做的木牌上,挂在门口。
木牌是他用木遁从老黄葛树上取的木料,纹理清晰,带着淡淡的木香,看着雅致又不张扬。
开业那天,没有放鞭炮,只是在门口摆了张桌子,泡了几碗蒙顶茶,谁要是路过,都能免费尝一碗。
王越穿着一身粗布短打,站在门口招呼客人,脸上堆着笑,只是眼神总往厨房里飘。
貂蝉正在做桂花糕,香味飘出来,勾得他心痒。
“这位客官,来尝尝我们的蒙顶茶?”
王越拦住一个路过的书生,递过去一碗茶。
书生接过茶,抿了一口,眼睛一亮:“这茶不错啊!甘醇爽口,比城里那些大茶馆的茶还好喝!”
“那是!”
王越得意道,“我们这茶都是上好的蒙顶茶,点心也是刚做的,客官要不要进来坐坐?”
书生点点头,走进茶舍。
没过多久,又有几个客人被茶香吸引进来,茶舍渐渐热闹起来。
貂蝉把做好的桂花糕端出来,放在盘子里,刚要摆到柜台上,就见王越偷偷伸出手,想拿一块尝尝。
“你敢拿一块试试?”
貂蝉的眼神冷冷的,王越的手立刻缩了回去,假装看窗外:“我……我就是看看外面有没有客人来。”
客人们见了,都忍不住笑了,茶舍里的气氛更轻松了。
就在这时,茶舍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随从,神色傲慢,进门就四处打量,像是在挑毛病。
“掌柜的呢?”
中年汉子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你们这茶舍,是谁让开的?知不知道这一片的铺子,都得给我赵老爷交保护费?”
王越刚要说话,叶青山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穿着青布长衫,手里拿着一本书,神色平静:“我们开茶舍,凭的是地契,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保护费。”
赵老爷上下打量了叶青山一番,见他穿着普通,不屑地笑了:“地契?在成都,我的话就是地契!
你要是识相,每月交五两银子的保护费,我保你茶舍平安。
要是不识相,我让你这茶舍明天就关门!”
他身后的随从也跟着附和:“赵老爷可是成都府尹的小舅子,你敢不给面子?”
客人们见势头不对,都悄悄起身,想离开茶舍。
叶青山却对他们笑道:“各位客官不用怕,只是些小事,不影响喝茶。”
说完,他转头看向赵老爷,语气依旧平淡:“五两银子太多,我们给不起。
你要是想喝茶,我可以免费给你泡一碗。
要是想闹事,就请出去。”
赵老爷脸色一沉:“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给我打!”
随从们撸起袖子冲过来,王越正要动手,叶青山却轻轻抬手。
一道青蓝色的能量丝带从他袖中飞出,缠住了一个随从的手腕,轻轻一拉,随从就摔了个趔趄,手里的棍子也掉在了地上。
另一个随从见了,不敢上前,只是看着赵老爷。
赵老爷也愣住了。
他见过不少江湖高手,可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手段,一道蓝光就能让人摔跤,这绝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
“你……你到底是谁?”
赵老爷的声音有些发颤。
叶青山没回答,只是看着他:“你还想闹事吗?”
赵老爷咽了口唾沫,连忙摇头:“不……不闹了!我这就走!”
说完,带着随从灰溜溜地跑了,连狠话都没敢说一句。
客人们见了,都围过来,好奇地问叶青山是不是江湖高手。
叶青山只是笑了笑:“只是懂些粗浅的戏法,让各位见笑了。”
他说得轻巧,但客人们都觉得叶青山不像普通人。
一时间,都议论纷纷,暗中猜测他的身份背景。
夕阳西下,锦里的灯笼渐渐亮了起来,映得“青山茶舍”的木牌格外温暖。
茶舍里,客人们还在喝茶聊天。
王越在擦桌子,动作麻利,貂蝉在整理茶叶。
叶青山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书,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热闹,眼底满是平静。
谁也不知道,这看似普通的茶舍里,藏着三个站在这个世界战力天花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