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馆。
轻而易举拉拢了人统一了战线明确了敌我。
“自然。”张七郎相当喜欢伸张正义的自我满足感,再说还有明洛的情面在,那是义不容辞。
“邱大郎这样的,讲道理没用。”若姚抛砖引玉,半晌后踮起脚尖在张七郎耳边低语两句。
元郎稍有惊愕,又觉得如此甚好。
他不过一乡野小民,知道地越少越好,若姚是为他着想。
“嗯……奴似主人,你和你家娘子,难怪看对了眼。”张七郎模棱两可地品评了句。
“简单粗暴而已。”
若姚垂下眼睑。
“嗯。”
张七郎没如往日喋喋不休,将两份小报给元郎后,吩咐几人回去医馆当值,自己开始琢磨具体行动。
邱大郎即将领来自己人生里的第一份霉运大礼包,而过完年准备磨刀霍霍的秦王,收到了来自管城一户大族的孝敬。
“姓张?”
秦王本能想起了什么。
身旁长孙无忌笑道:“就是张士贵将军的本家。自打咱们进驻这边,遣了好些人来,我都拦了。”
“是该拦。”秦王不太喜欢这种套路,特别是这些堪比地头蛇的世家大族,孝敬等同索要官职。
“前几回都是些俗物,这次的……我想着大王或许会喜欢,所以刻意留下了。”
长孙无忌截留了一部分,只挑了幅文雅的字画上来。
“兰亭集序……”
秦王愣住了。
因为包装卷轴纸张都很粗陋,甚至都没给坠个玉签,但字迹第一时间吸引了他的眼球。
“很像。”
长孙无忌定了个基调。
秦王则逐字逐行地瞧下来,说像吧,嘿,真挺像那么回事。但总觉得过于刻意,没有王大家的那种风骨和随意。
“哪儿来的?”
他不记得张家有擅书法的人,张士贵那笔字写得不丑,但离书法两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说是上元节街边卖艺的。”
长孙无忌笑道。
“管城里的?”秦王不知为何,一提起管城,就想起宋明洛。
不怪他对宋明洛关注度高,实在是自打他接触对方后,凡是碰到的古怪事情,都和她八九不离十。
宋明洛本身就充斥着谜题。
“对。”
长孙无忌努了努嘴:“也算张家打听地用心,你爱好王大家的字,没几个人晓得。”
秦王无语看他一眼:“不是你给本王透露出去的?”
“哪能。”长孙无忌失笑,“我透露这个做什么?”
“留下吧。虽然失了真意,但的确形似。”秦王越瞧越觉得应该换个卷轴,太辱没这笔字了。
可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个仿写。
差点便差点。
“这幅字,多少钱?”秦王问起价格。
长孙无忌懵逼。
他哪里会关心这个?况且张家来人送的时候,更是只字不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