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容器,又拿出特意拜托酒坊制成的简陋酒精,取了一块细布给冯绘。
“先生上一次兴奋是什么时候?”
“三日前。”
冯绘没委屈自己,他找了个有求于他的宫女,反正挺痛快的,虽然只能摸一摸亲一亲。
“那好。我过会去外面等着,您就在帘子后面自己……嗯,然后盛到里头,行不?”
她拍了拍容器。
反正全部给冯绘算在账单上。
“外头有水,你先洗干净手,再拿布蘸酒精擦干净,碰到的地方都要干净。我看看具体情况。”
百闻不如一见。
她既然存了心便全力以赴。
冯绘不疑有他,当即去了外面净手,然后明洛把地方腾给了他,主动去了隔壁间看诊。
等她三两下解决完若干轻症,元郎捧着容器进来了,脑袋就差埋到胸口。
“行医之人,对病人要一视同仁。你若是尴尬,他会比你更尴尬,自己要先从容不迫。”
明洛就没拿自己当过什么女人。
她只是台无情的挣钱机器。
“嗯。”元郎乖觉点头。
明洛戴了两层手套,又多套了一层布罩,开始试图眯眼分辨,这色泽……正确吗?
她逼着自己回想了下那个倒霉的夜晚。
经过人事的女性都知道,如果对方不带套,那么完事后的收拾其实很讨厌……
明洛直到次日方便,都能在裤上看见不明物。
差是差不多。
但明洛不确定。
所以她理所应当地把视线看向了元郎,直接问:“你看看,和你的差不多嘛?”
这简直要了元郎的命。
但可能是惧怕明洛也让他与冯绘一样地操作到容器里,他答得飞快:“差,差不多的。”
唉。
这也判断不出它们的活力和质量啊!
“东西倒掉,贴个冯的标签,以后留着给他用,账单上计个一贯钱。”明洛就扔了最外的一层手套。
物资匮乏的古代,她真不敢太浪费。
饶是如此,她还是几次三番看见秋花偷偷在拣这些医疗垃圾,比如一次性用的中单。
她努力做了最大改良,非常轻也非常小,用的是最差的麻,拜托西市里的布坊批量做的。
为的就是压低成本。
可在秋花他们看来,自己已然足够奢侈。
“好。”
元郎几乎落荒而逃。
明洛走到隔间敲了敲门,然后给冯绘说了自己的大致方案,她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我目前来看,这些……”
“或许具有让女子怀孕的可能,且您年纪不算很大,四十不到吧?”
冯绘纠正了她:“三十一。”
“那更好。先生年纪上不存在什么问题。首先,你得找若干个年龄适中的妇人,年龄二十到三十之间,成功生育过一到两个孩子,且没有流产或者死胎。对方必须自愿,十月怀胎容不得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