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根狞笑一声,趁秋灵吃痛失神的瞬间,像头蛮牛似的冲了上来,铁棒横扫,直逼她腰侧。
秋灵反应也算快,猛地矮身躲过,沙粒被铁棒带起,溅了她一脸。她顾不上疼,转身就想去捡地上的刀,手指刚要碰到刀柄,吴福根的铁棒已经砸到近前。她只能猛地往侧面扑,硬生生躲过这一击,铁棒砸在沙地上,发出“噗”的闷响,溅起一片沙雾。大刀被带远了些,秋灵没能抓住。
吴福根步步紧逼,铁棒舞得虎虎生风。他的力气本就比秋灵大,当了这许久刑徒兵,扛石头、挑重担没断过,臂力更是见长,每一棒都带着毁骨碎筋的力道。秋灵虽学过些基本格斗,可训练时日太短,招式还没练熟,面对这种纯粹的力量压制,根本讨不到好。
她只能仗着身形灵活,在沙地上辗转腾挪,偶尔抓住空隙出拳反击,却都被吴福根用铁棒挡开。拳头砸在铁棒上,疼得她指节发麻,大刀始终没机会取回。而吴福根依旧逼得她连连后退,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笑。
“你个该死的贱货!”吴福根一棒逼得秋灵贴在沙丘上,突然弃了铁棒,伸手就去扯她的裤腰,“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秋灵浑身一僵,猛地曲肘撞向他胸口。吴福根闷哼一声,却没松手,粗糙的手指死死攥住她的裤腰,用力一扯。秋灵赶忙双手护住腰带,身体往后仰,两人在沙地上扭打起来。裤子被扯得下滑了寸许,露出一截紧实的腰腹,秋灵又急又怒,张嘴就往他手臂上咬去。
“嘶——”吴福根吃痛,松了手,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秋灵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却依旧死死护着裤子,眼神像被逼到绝境的狼。
吴福根被惹得性起,再次扑上来,这次竟直接伸手,隔着军裤,向秋灵私处抓去。秋灵躲闪不及,只觉一阵屈辱的触碰传来,她浑身的血都冲上头顶,猛地抬脚踹向他。吴福根“嘶”了一声,后退两步,眼中却闪过一丝病态的得意:“哈哈哈!果然是贱人!”
他狞笑着,伸手去撕秋灵的裤子。 军装裤子本就厚实,又经得住磨,他撕扯了几下,只扯破了点布边。秋灵趁机抬脚踢向他的手腕。吴福根“嘶”了一声,立刻再次扑向秋灵,眼中疯狂尽显。
两人随即又扭打在一起,在沙地上滚来滚去。秋灵凭着训练时学的技巧,偶尔能锁住他的手臂,或是用膝盖顶他的肋下,但终究力气不及,很快又被他压制住。沙粒沾满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嘴角的血混着汗水往下淌,可她护着裤子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松开过。
吴福根喘着粗气,死死按着她的胸膛,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扯她的裤子,嘴里骂骂咧咧:“松开!给老子松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秋灵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反抗,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胳膊,留下几道血痕。夜色里,两人的喘息声、怒骂声、布料被撕扯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惨烈。
另一边,吴四狗在迷宫般的巷子里急得额头冒汗,胸腔里的火气越积越旺。他猛地抬脚踹向墙角一堆碍眼的杂物,“哗啦”一声,破旧的木箱和烂布被踹得四散,竟露出了列外的一条通道——通道地上,赫然是吴福根之前挑着的那副污秽担子,桶沿还挂着未干的污渍。
他这才恍然——哪是什么迷宫,不过是用杂物堵了些岔路,借着纵横的巷子砌出来的障眼法。吴四狗狠狠瞪了那担子一眼,鼻尖微动,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吴福根的汗味混着秽物的腥气。他不再犹豫,转身冲进那条更窄的通道,脚步快得像一阵风。
通道尽头竟是扇不起眼的小门,门大开着,无人把守。吴四狗冲出小门,脚下一顿——他竟直接到了城外的沙地,原来这是后勤人员偷偷走的近路。
夜风里,似乎飘来隐约的厮打声。他鼻尖又动了动,循着那股越来越清晰的血腥味和挣扎声,疯了似的往前奔。
沙丘下的景象,让他瞬间目眦欲裂。
秋灵被吴福根死死压在沙地上,脸上、胳膊上全是血污,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她的裤子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一条腿露在外面,沾着沙粒和血污。吴福根的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正粗暴地往她裤裆里探,嘴里还喷着污言秽语。
秋灵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拼命抓着他探进来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两条腿徒劳地蹬着沙地,带出深深的沟壑,却怎么也踹不开身上的人。她的眼神里燃着屈辱的怒火,却因为窒息而渐渐蒙上一层绝望的雾气。
“畜生!”
吴四狗只觉一股血气直冲头顶,那点仅存的堂兄弟情分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他眼中只剩下焚心蚀骨的杀意,像一头被激怒的狼,猛地扑了上去,拳头带着风声,狠狠砸向吴福根的后脑勺。
小剧场
龙灵峰看着秋灵问:“你是恋爱脑吗?”
秋灵:“不是,我大致是脑神经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