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帅笑道:“好,干。”
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杯,就此热热闹闹地喝了起来。
一旁的松萱面色依旧平静如常,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而秦牧等人的脸色却愈发苍白,手脚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们自然听出了胡大帅此番前来的意图,分明就是在竭力拉拢秋灵。
两人正吃喝聊天,气氛正热烈之时,一人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规规矩矩地跪在胡大帅面前,行礼道:“属下拜见大帅。”
胡大帅顺手将折子递了过去,语气随意道:“小齐啊!秋老弟无暇理会这等琐事,你自行处置吧!”
齐中帅赶忙双手接过折子,态度恭敬地应道:“是。”
胡大帅摆了摆手,略显不耐烦地道:“去吧!把他们带出去,别在这儿扰了我们喝酒的兴致。”
齐中帅点头称是,立刻站起身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墙边的秦牧等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跟自己走,随后转身迈出了院子。秦牧等人无奈,只能灰溜溜地跟在齐中帅身后离去。
众人离开后,胡大帅笑着看向秋灵,道:“秋老弟,给哥哥讲讲你守城的事。小余说,他管辖区前段时间动荡不安,你周边四个城都摇摇欲坠,落石城甚至直接被敌军攻破,唯有你驻守的地方没让他操心。快给哥哥讲讲,你是如何做到的。”
秋灵笑了笑,开口道:“哎!其实也并无特别之处,主要是运用了些心理战术......”说着,秋灵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缓缓讲述起守城时的种种策略与经历。胡大帅则一脸专注地聆听着,时不时点头示意,还会就一些细节之处提出问题。随着秋灵的娓娓道来,仿佛一幅紧张激烈的守城画卷在两人眼前缓缓铺展开来。
另一边,跟随齐中帅出去的众人,没走出多远。松萱向齐中帅恭敬行礼后,便告辞离去,那背影显得格外洒脱自在。而秦牧则在齐中帅的要求下,召集了城里所有无需站岗的将领,在大厅里召开批斗会。
大厅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几近窒息。龚中将捂着胸膛,身体微微弓着,脸色惨白如纸,显然之前被秋灵打伤后尚未痊愈。
那个脾气火爆的副将率先按捺不住,大声质问道:“中帅,这个秋灵治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胡大帅要这般包庇他?”
齐中帅听闻,顿时怒吼道:“何廷,你找死!”
何副将虽气愤地低下了头,但眼中的怒火却熊熊燃烧,丝毫未减。
齐中帅看着一众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的将军们,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也难怪你们心生疑惑,我起初也以为此人是胡大帅的亲戚,是关系户。毕竟哪有少帅会被安置在四级以下的城,一般都在一、二、三级城与敌人浴血厮杀。收到你们的折子后,我即刻去找了胡大帅,本想着给他降级,好让你们能掌控局面。岂料,胡大帅却告知我,他根本未曾见过秋灵治。而秋灵治能当上少帅,全凭他奋勇杀敌,积累下的赫赫战功。大帅还告诉了我,他被安排在凤鸣城的缘由。要不了多久,我再见他,恐怕就得规规矩矩磕头听命了。”
众将听闻,顿时一片哗然。秦牧赶紧上前一步,焦急地问道:“他到底是何身份?为何胡大帅会以平辈相交?”
此时,大厅内众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齐中帅身上,急切地渴望知晓秋灵治背后隐藏的秘密。
齐中帅看着满脸疑惑的众将,缓缓道:“他并无什么了不起的出身,有的只是让军部极为看重的强大实力。得到总部许可,我可以给你们透露些许关于他的战绩。”
众将一听,立刻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着。
齐中帅神情严肃地道:“半年前,秋灵治接到高层下达的任务,孤身一人前往望峡谷,阻拦支援的敌军,那可是整整八万精锐骑兵。而他不仅成功阻拦敌军一个半小时,还杀敌二千余人。”
众将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何副将直接大声反驳道:“这怎么可能?除非敌人是死的。”
齐中帅点点头道:“是啊!此事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直接惊动了军队最高层,经过反复勘察核实,最终得出了肯定的结论。当然,秋灵治也因此身负重伤。可即便如此,他仍坚持回城,带领队伍与攻城的敌军展开殊死搏斗,直至敌军溃败而逃,他回到城中后才伤势过重而倒下。”
众将听闻,不禁一阵唏嘘。丁大将军迟疑地问道:“会不会存在什么误传?”
齐中帅坚定地摇头道:“总部、猎人部、训练营三方反复核查,确凿无误。”
众将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之前的怒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齐中帅接着道:“秋灵治之前镇守的城关是剑云城,整个城里仅有他一名大将,然而那座城却稳如泰山。不久前,十级城关失陷的事,你们想必都有所耳闻吧。”
秦牧点头道:“知晓,敌军疯狂冲击,企图前往后方汇聚,直逼我国腹地。后来也不知是哪位大能收复了城关,敌军这才有所收敛。”
齐中帅目光平静地看着秦牧,缓缓道:“你口中的大能,正是秋灵治。”
小剧场
敌军信使:“你丑,出门还不知道化妆?”
秋灵:“你短,出门还不穿裤子?”
敌军信使怒吼:“不是被你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