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三人很快便来到了城门口。秋灵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出城了?我们不是该去训练场吗?”
文玉言笑着解释道:“04组的训练场就在北城门外呀!”
秋灵恍然大悟,紧接着又问道:“哦,原来如此。那我的领队刘云澈此刻在哪里呢?”
文玉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清楚,04组总共分为10个小组,训练场地都在这一片区域,具体在哪个沙丘训练由他们自行安排,并无固定之处。”
秋灵微微皱眉,叹气道:“哦,看来还得我自己去寻找了?”
前方的老兵立刻开口喝道:“我陪你一起找,别想趁机偷懒。”
秋灵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多时,老兵带着秋灵出了城门。只见远处的沙丘上,一位领队正情绪激昂,唾沫飞溅地指着沙丘下爬不起来的新兵,怒声吼道:“起来,给老子起来....”
老兵见状,赶忙走上前,恭敬地拱手问道:“谭领队,请问刘云澈刘领队此刻在何处?”
那位领队闻声回头,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而后随意地手指一个方向,满脸嫌弃地道:“他们队里帊菜太多,来的又晚,被挤到最边上了。”
老兵赶忙道谢,便朝着所指方向快步走去。
秋灵也急忙跟上,只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位领队。这位领队说的是标准东话,交流起来顺畅许多,不像刘云澈,动不动就冒出北话,叽里呱啦的,常常让自己听得一头雾水,实在苦恼。
他们穿过好几个队伍,终于远远瞧见了手持鞭子,满脸怒容的刘云澈。此时的刘云澈正一鞭子抽在鲁享迪身上,怒喝道:“跟个娘们似的,一步都走不动。”
石涛在一旁笑嘻嘻地调侃:“领队,不对。他是女人玩多了,身子虚。”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就在这时,刘阳远远瞧见扶着腰,跟着老兵缓缓走来的秋灵,不禁大声喊道:“哎!云灵海怎么跑来了。他的腰,真不打算要了?”刘云澈听到声音,立刻回头望去。
秋灵见状,赶忙上前拱手行礼:“领队,云灵海前来报到。”
老兵也赶忙拱手,开口向刘云澈询问道:“刘领队,我在途中遇见此子在军营里四处晃荡,他称自己受了伤,刚从军医处出来。可有此事?”
刘云澈一脸疑惑地看向秋灵,质问道:“军医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你瞎晃荡什么?”
秋灵面露尴尬之色,解释道:“我治疗完毕后,便想着回来向领队报到。领队之前也未明确应允我休息,我还未来得及向您请示呢!”
刘云澈一听,质问:“那你乱跑什么?”
秋灵低下头,小声道:“我迷路了,没能找到您。”
刘云澈眼睛一瞪,火气更旺,骂道:“就那么几步路,你还能迷路?要是派你一个人出去执行任务,你还回得来吗?”
秋灵一脸震惊,忍不住“啊?”了一声,疑惑道:“我们不是在将军的带领下,成百上千人一同出战吗?应该不需要认路吧?”
刘云澈气得伸手扶额,哀叹道:“老子倒了什么霉,遇到你们这群混账东西。”
秋灵听了,只能默默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心中满是愧疚与窘迫。
刘云澈赶忙看向老兵解释道:“老杨,这小子确实伤了腰,我派人送他去了军医处。军医回复说伤势严重,暂时无法参加训练,我便没再管他,带着其他人来训练了。”
老兵听后,这才缓缓点头,又转身对着文玉言叮嘱道:“遇到此类情况,需向管理者和军医双方确认,不可有丝毫差错,回去后要找军医再次核实。”
文玉言赶忙点头应道:“知道了,师傅。”
老兵又将目光投向刘云澈,恭敬道:“我是来再次核查人员信息的,请刘领队配合一下。”
刘云澈点头示意:“你点名吧!只有一人不在,其他都在。”
老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秋灵,疑惑道:“还差一人?”
刘云澈点头确认:“云灵海之所以受伤,皆是那个吴福根所致。他诬陷队友身份,挑起事端,还与队友打架,我一气之下罚了他一顿军仗,结果直接把他打晕了,现在还在帐篷里呢。” 稍作停顿,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着道:“哎!对了,老杨,你帮我记一下,吴福根罚为刑徒兵十年。”
老兵闻言,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认真道:“好,先把他军籍信息告知我,回头我把文书写好,刘领队记得来签字。”
刘云澈点头,开始详细地向老兵报出吴福根的军籍信息,诸如籍贯、年龄、入营时间等。老兵则一边仔细聆听,一边在册子上快速记录,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两人专注地交涉着,周围的喧闹仿佛都与他们无关。
小剧场
吴四狗怒吼:“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秋灵:“我是夜猫子!你大白天发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