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副身体虽然青涩,但她的灵魂深处,早已刻下了属于许墨的温度和记忆。
此刻的偷看,与其说是陌生,不如说是带着一种隐秘的、久违的熟悉感。
“哦呀呀,许墨先生还是一如既然的精力充沛呢~”
四糸奈用小短手撑着自己的大脑袋,对着投影中的许墨评价道。
相比之下,渚沙的反应就激烈太多了!
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整个人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窒息的抽气声。
她的脸地一下,如同火山爆发般红了个彻底,滚烫的热度一直蔓延到脖子以下,连露在衣领外的锁骨都染上了粉色。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震得她头晕目眩。
几乎是本能地,她也猛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脸,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而微微发抖。
太……太不知羞耻了!
怎么能……怎么能看这个!
可是那画面仿佛带着魔力,她的眼睛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尽管捂着脸,指缝却比四系乃张得还大,目光不受控制地死死黏在那投影上,呼吸都变得灼热而急促。
更要命的是,二亚似乎觉得这刺激还不够!
她坏笑着,伸出食指,对着悬浮的【嗫告篇帙】书页,像操控镜头般轻轻一点、一划!
投影的画面瞬间聚焦、放大!
更加精细的画面轰然在渚沙眼前炸开!
唔……!
渚沙感觉自己脑中那根名为的弦彻底绷断了!
她地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才没尖叫出声。
她的心脏疯狂地擂动着胸腔,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就在这三人(主要是渚沙)被实况直播冲击得魂飞天外之际,走廊里又响起了脚步声和开门声。
唔……好困……
真那揉着眼睛,顶着一头睡得乱翘的蓝发,迷迷糊糊地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显然也是被生物钟或隐约的动静吵醒了。
她打着哈欠,眼角还带着睡意,茫然地看向主卧门口那三个蹲坐在地、姿势诡异、还捂着脸(指缝开得老大)的身影。
渚沙姐?四糸乃?二亚?
真那疑惑地走过去,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呢?看什么好东西吗?
她一边好奇地问着,一边下意识地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向那悬浮在空中的投影屏幕……
下一秒!
真那的哈欠僵在了脸上,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睡意一扫而空!
她看到了什么?!
那熟悉的大床,那熟悉的身影……
呜哇——!!
真那短促地惊叫了一声,俏脸瞬间爆红!
虽然她早已是许墨的人,但看到如此直白、如此高清晰度的现场直播,巨大的羞耻感还是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也想捂脸,但动作却慢了一拍,视线被牢牢黏住,脚下像生了根,呆呆地加入了的行列,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几乎是前后脚,另一扇房门也打开了。
艾伦走了出来。
眼前主卧门口那诡异聚集的一幕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们围在这里做什么?
艾伦微微蹙眉,带着一丝纯粹的好奇凑了过去。
当她靠近,看清了空气中那由【嗫告篇帙】投射出的、无比清晰且限制级的动态画面时——
轰!!!
艾伦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那张总是带着点禁欲感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紫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
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这……
艾伦如同被施加了石化魔法,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嘴唇在轻微地颤抖。
于是,主卧紧闭的房门外,狭窄的走廊上,极其滑稽又无比暧昧的一幕形成了:
五个女人(外加一个手偶兔子),姿势各异(蹲的蹲,站的站),全都欲盖弥彰地捂着脸,指缝开得大大的,面红耳赤,呼吸紊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极度羞耻、巨大好奇、隐秘兴奋和尴尬到死的诡异氛围。
时间仿佛凝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咳……咳咳!
二亚终于第一个顶不住了!
她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快要烧起来了,再这样看下去,她怕自己会流鼻血!
而且,万一许墨那家伙突然出来……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她猛地一抬手,带着一种近乎销毁罪证般的决绝和速度,地一声用力合上了悬浮在空中的【嗫告篇帙】!
光芒瞬间收敛,直播投影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廊里一下子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窗外清晨的鸟鸣和……五个人更加清晰可闻的、紊乱的呼吸声。
二亚抱着合上的书,抬起头,对上了四张红得如同熟透番茄的脸庞,以及四双闪烁着羞窘、尴尬、茫然(艾伦)和余悸未消(渚沙)的眼睛。
呃……嘿嘿……二亚扯出一个无比僵硬、心虚又尴尬的笑容,额角仿佛有冷汗滑落。
那个,就看到这里吧,偷窥……总归是不太好的嘛……
她干巴巴地说着,眼神飘忽,完全不敢直视任何人的目光,尤其是还处于大脑空白状态的艾伦和快要羞愤自尽的渚沙。
清晨的走廊,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无声的尴尬在疯狂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