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许墨故意拖长了语调,向前逼近一步。
夕弦下意识地后退,后背瞬间抵在了冰冷粗糙的砖墙上,退无可退。
许墨眼中那抹狡黠的光芒大盛,如同盯上猎物的狐狸。
他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夕弦,一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彻底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一个标准的、极具压迫感的壁咚。
夕弦啊夕弦,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热气若有似无地拂过夕弦的额发。
你费尽心机,布下这么大一个局,就为了……一个吻?他低下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夕弦的心跳骤然失序,水银色的眼眸因为距离的骤然拉近和许墨身上强烈的侵略性气息而微微睁大。
这与折纸大师教导中点到即止的轻吻预想完全不同!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许墨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堵了回去。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或退缩的机会,许墨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精准地覆压下来!
这不是夕弦预想中蜻蜓点水般的。
这是一个彻底的、霸道的、掠夺性的深吻!
与此同时,黄昏咖啡厅二楼,属于八舞姐妹的房间。
耶俱矢正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床上,对着天花板百无聊赖地吹着额前的一缕橙发,手里无意识地摆弄着一个昨天赢来的小玩偶。
夕弦这家伙……约会还没结束吗?无聊死了……她嘟囔着,翻了个身。
突然,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毫无征兆地袭遍全身!
唔?!耶俱矢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和眩晕。
脸颊毫无缘由地开始发烫,耳朵更是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细密的电流,毫无预兆地从脊椎尾端猛地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哈啊……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喘息从耶俱矢口中溢出,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水银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震惊和茫然。
怎么回事?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
……
逼仄的后巷深处,空气灼热得仿佛要燃烧。
夕弦被死死地钉在冰冷的砖墙上,承受着许墨狂风骤雨般的深吻和侵袭。
最初的震惊和僵硬早已消失,身体违背了理智的指令。
水银色的眼眸迷蒙一片,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朦胧的水光。细碎的呜咽和喘息从她被堵住的唇齿间断续溢出。
许墨的吻终于稍稍退开,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唔……吾主……夕弦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媚意。
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超出预期了,许墨的眼神让夕弦感到两腿发软,心中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吾主……我们回去好不好?”夕弦有些怕了,她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提出了求和的想法。
许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刚才要求我毫不保留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夕弦?
“我……我……”夕弦的表情僵住了,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用的措辞了。
“我不知道折纸教了你多少,但相必她应该没教你最关键的东西。”许墨挑起夕弦的下巴,与她那双水汽朦胧的双眼对视。
“不要光放火不泄火啊。”
……
咖啡厅的房间里,耶俱矢的感官世界正同步经历着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耶俱矢如遭雷击!
停下……停下……这是什么东西啊!她语无伦次地在枕头里哼哼,声音闷闷的,带着崩溃的哭腔。
当夕弦那边被连续不间断的肘击的时候,耶俱矢这边也不好过。
“呕!又来了!呕!这次又是什么?!呕!”
耶俱矢快崩溃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耶俱矢先是“呕”了半个小时,然后s一把弓s了两个小时,然后又是“呕”,然后再s弓……
与此同时她的四肢好像各有各的想法,一会儿左腿突然抬起来,一会右腿突然抬起来。完全不受控制。
直到太阳落山,傍晚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耶俱矢那已经翻白眼的俏脸上,这场“折磨”才堪堪结束。
过了一会,许墨背着同样昏迷的夕弦回到了咖啡厅。
坐在客厅的折纸瞥了一眼即使昏迷但脸颊依旧红润的夕弦,露出了一个早有预料的笑容。
折纸起身来到许墨身旁,“店长,交给我吧。”
许墨没好气的白了折纸一眼,这丫头,居然连徒弟都坑。
许墨将瘫软无力的夕弦交给了折纸,随后他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嗯,在小巷里,他被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