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举起圣光手杖，身后浮现出十二翼天使的虚影，圣光在她周身形成护盾：“愿光明斩断它的法则枷锁，护我同伴周全。”
L-001走到林夜身边，指尖凝聚起星灵族的“终极祝福”：“我与你并肩——直到文明的火种燃遍宇宙，直到观察者的法则崩塌成尘。”
林夜看着眼前的伙伴，又看向远处逼近的法则巨舰，眼中混沌星云旋转得愈发剧烈。他摸了摸腰间的火种密钥，轻声说道：“那就……战吧。”
下一秒，他冲了出去——混沌星核的力量化作一道金色闪电，直扑法则巨舰的核心。
巨舰的自动防御系统瞬间启动，数十道法则触须从舰体弹出，像毒蛇般缠向林夜。林夜不闪不避，混沌星核运转到极致，金色光芒裹住全身，触须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却始终无法突破。
“破！”林夜低喝一声，右手握拳，混沌能量化作利刃，将缠在身上的触须斩断。他借力跃起，落在巨舰的甲板上，脚下踩出蛛网般的裂纹。
“来者何人？！”巨舰的智能中枢发出冰冷的电子音，“胆敢亵渎观察者的法则！”
“我是变量。”林夜站在甲板上，声音不大，却清晰传遍整个舰桥，“也是你们的终结者。”
他抬手捏碎火种密钥的一角，密钥里的星灵符文与机械齿轮同时爆发，化作一道黑色光束，射向舰桥的法则核心。
嗡——！
法则核心被击中的瞬间，巨舰剧烈震颤，甲板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智能中枢发出刺耳的尖叫：“警告！法则核心受损！防御系统失效！”
“不够！”林夜冲向核心舱，沿途的机械士兵举着能量刃扑来，却被他随手挥出的混沌气浪掀飞。他一脚踹开核心舱的门，看见悬浮在舱中央的、由纯粹法则构成的光球——那就是观察者的“筛选法则”核心。
“就是现在！”林夜大喝一声，双手按在光球上，混沌星核与新火种密钥同时爆发——星灵符文、机械齿轮、有机细胞的能量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光球层层包裹。
光球剧烈挣扎，发出刺耳的尖啸：“不！你无法理解我的法则！我是高维规则！我是……”
“闭嘴。”林夜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我是变量，是你们永远算不准的‘意外’。”
他猛地收紧手掌，光球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化作漫天光点消散。
法则巨舰失去核心，舰体开始崩解。林夜站在甲板上，看着巨舰化作太空垃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老大！”霍震岳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荒牙族的残余舰队撤了！他们怕了！”
“撤得好。”林夜望向远处逐渐消散的黑色舰队，“告诉他们——下次再来，我会亲手拆了他们的母星。”
L-001走到他身边，指尖轻触他的胸口：“你刚才……消耗太大了。”
“无妨。”林夜感受着体内逐渐平复的混沌能量，“只要能保护火种，这点代价算什么？”
苏芸的声音从舰桥传来：“我们检测到，观察者的‘筛选之网’出现漏洞——他们低估了‘变量’的力量。”
贞德走到林夜身边，圣光笼罩着他：“但你也不能大意。观察者是高维存在，这次失败，他们会派出更强大的力量。”
林夜望着舷窗外逐渐恢复平静的星海，掌心的火种密钥微微发烫。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打响。
“那就让他们来。”他轻声说道，混沌星云在眼底旋转，“我，林夜，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变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