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去!”李存孝怒吼一声,禹王槊猛地向前一送,将一名试图抵抗的偏将军连人带马挑飞,带领兵马从曹操大军的左翼杀穿,直抵阵后。
“再杀回去!”陆云龙调转马头,长枪一指,带着士兵们又从阵后杀回。此时的曹操大军早已溃散,士兵们只顾着逃跑,哪里还敢抵抗,任由这三千兵马在阵中肆虐。
如此往复冲杀,不过半个时辰,李存孝、陆云龙、杨再兴三人就带着兵马在曹操大军中杀了两个来回,硬生生将五万大军搅成了一锅粥。曹操在亲兵的护卫下,狼狈地后退了数里地,看着阵中如同虎入羊群的十三太保兵马,气得浑身发抖,却毫无办法。
就在李存孝三人冲击曹操大军的同时,其余十位太保也各率一千兵马,朝着攻城的联军发起了猛攻。由于他们正在攻城,所以被十三太保杀了个措手不及!
赵云和裴元庆一组,直冲东门。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如同梨花绽放,枪影重重,每一枪都精准地刺向敌军将领,转眼间就挑落了三名裨将;裴元庆的八棱梅花亮银锤更是势大力沉,一锤砸下去,连人带云梯都被砸得粉碎,吓得东门的攻城士兵纷纷后撤。两人配合默契,左冲右突,很快就将东门下的联军杀得溃散。
黄叙和伍云召一组,杀向南门。黄叙继承了其父黄忠的箭术,弯弓搭箭,箭无虚发,专射敌军的旗手和鼓手,瞬间就让南门的联军失去了指挥;伍云召的丈八蛇矛舞动如飞,带领士兵撕开敌军阵型,与城头上的关平遥相呼应,南门的攻城攻势瞬间瓦解。
宇文成都和伍天锡一组,猛攻西门。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横扫千军,将试图抵抗的联军士兵成片扫倒;伍天锡的混金镗则如同巨蟒,专破敌军的盾牌阵,两人如同两尊魔神,硬生生将西门下的联军杀退了数里地,解了马超的燃眉之急。
高宠、高长恭、罗士信、关铃四人则合兵一处,直冲北门的袁绍中军。高宠的錾金虎头枪所向披靡,一枪就将袁绍的帅旗挑断;高长恭戴着面具,手中长枪如同鬼魅,专杀敌军的指挥将领;罗士信的镔铁枪横扫,砸得敌军甲碎骨断;关铃的青龙偃月刀则如同一道旋风,卷起漫天血雨。四人带领四千兵马,朝着袁绍的中军杀去,吓得袁绍连忙下令后撤。
十三太保如同十三把尖刀,在联军阵中肆意冲杀。他们的兵马虽少,却个个精锐,配合默契,加上联军本就士气低落,此刻更是兵败如山倒。
东门下,赵云一枪挑飞最后一名敌将,勒马立于尸堆之上,银枪指向天空,身后的士兵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西门外,裴元庆一锤将敌军的冲车砸烂,看着四散奔逃的敌军,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少年人的桀骜。
南门前,伍云召的丈八蛇矛插在地上,矛尖滴着血,他身后的士兵正收拢俘虏,脸上带着疲惫却兴奋的笑容。
北门外,高宠拨转马头,看着狼狈后退的袁绍大军,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所谓的河北霸主,也不过如此。
整个战场彻底乱了。攻城的联军士兵们见后路被抄,主帅后退,再也无心恋战,纷纷扔下兵器逃跑,自相践踏而死的不计其数。曹操的五万兵马早已溃散,袁绍的主力也被冲得七零八落,旗帜倒了一地,兵器扔得满山遍野都是。
袁绍在亲兵的护卫下,看着眼前的惨状,心疼得几乎要吐血。三万多具尸体还没收拾,这一下又折损了近两万兵马,再打下去,别说攻城,恐怕连撤退都难了。
“收兵!快收兵!”袁绍终于下达了命令,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号角声响起,却是撤退的信号。残存的联军士兵们如蒙大赦,疯了似的向后逃跑,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
李存孝、陆云龙、杨再兴三人趁着敌军溃散之际,带着兵马冲到了昌乐县城下,对着城头高呼:“我等参见陛下!敌军已经被杀退了!”
城头上,狄青看着城外那些熟悉的将旗,听着那震天的欢呼,欣慰了笑了一下。
狄青摆了摆手,望着城下那些浴血的身影,大声喊道!:“诸位将军暂且回营,按照计划行事。”
城门外,十三太保的兵马列阵而立,一番冲杀过后,他们虽然个个带伤,也折损了一些人马,却依旧气势如虹。他们身后,是溃散奔逃的联军,是满地的尸体和兵器,是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听到狄青的话语后,才调转马头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