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众将领命而去。
营地里的汉人奴隶被关在栅栏里,见到汉军骑兵,起初还不敢相信,直到张合砍断锁链,大喊“我等是大汉军队,来救你们回家”,他们才爆发出震天的哭喊,纷纷跪倒在地。
这场突袭不到一个时辰便结束。三千余人的鲜卑部落被彻底击溃,斩敌千余,缴获牛羊上万头,战马千余匹,解救汉人奴隶三百余人。
岳飞命人将鲜卑俘虏中的老弱妇孺放走(草原规矩,不杀老弱以显仁德,实则减少负担),只带着物资和汉人奴隶继续深入。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如法炮制,又接连端掉了两个类似的小部落。关羽在一次战斗中单人独骑斩杀部落首领,吓得残余鲜卑人望风而逃;张飞则带人冲杀在前,缴获的战马最多;秦琼的骑兵迂回包抄,总能截断敌人的退路。
最让人振奋的是解救汉人奴隶——这些人多是之前被鲜卑人掳走的边民,有的已在草原为奴数年,见到汉军时无不痛哭流涕,纷纷表示愿追随大军,哪怕只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一个月后,当岳飞的队伍返回平城时,整个县城都沸腾了。四百骑兵出去,带回了两千多匹战马,上万头牛羊,还有一千三百余名汉人百姓,队伍浩浩荡荡,绵延数里。
刘进亲自在城门口迎接,见岳飞等人虽面带风尘,却个个精神抖擞,顿时大喜:“鹏举,辛苦了!”
岳飞翻身下马,抱拳笑道:“托主公洪福,此战大获全胜!斩杀鲜卑武士三千余,缴获战马两千三百匹,牛羊一万五千余头,解救汉人百姓一千三百余人!”
关羽、张飞等人也纷纷上前,将缴获的部落旗帜、首领兵器献上,引得围观百姓阵阵欢呼。
“好!好!”刘进看着那些面黄肌瘦却眼神亮堂的汉人百姓,心中感慨万千,“快,让田丰先生安排他们洗漱、吃饭,愿意留下的,就分些土地、农具,编入户籍;想回原籍的,日后给些盘缠,放他们回去。”
田丰上前道:“主公放心,属下早已备好安置之所。”他带着百姓们去了城外的临时营地,登记姓名、籍贯,分发粮食、衣物,忙得有条不紊。
刘伯温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捋着胡须道:“这些战马正好补充骑兵,牛羊可充作军粮,这下至少今年都不用愁粮草了。”
刘进点头,却也有些顾虑:“只是此次出兵并未上报朝廷,若是传出去……”
文天祥道:“主公放心,岳将军早已下令,将士们都用化名,作战时也未显露旗号,草原上只当是哪路义军所为,绝不会查到平城头上。”
岳飞也道:“末将已命人将缴获的兵器、旗帜销毁,不留痕迹。”
刘进这才放下心来:“如此便好。这次大家都辛苦了,赏!所有出征将士,每人赏银五两,放假三日!”
“谢主公!”将士们齐声欢呼,声音震彻云霄。
当晚,县衙内摆起庆功宴。刘进看着满桌的佳肴,望着身边意气风发的文臣武将,心中豪情万丈。这一趟草原之行,不仅缴获了大批物资,充实了军备,更解救了上千汉人百姓,收拢了人心,最重要的是——让麾下的将士们见识到了主动出击的威力,打破了“只有胡人能劫掠汉人”的旧观念。而且,这次只是小试牛刀,事实证明,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诸位,”刘进举起酒杯,“这杯酒,敬草原上牺牲的同胞,敬凯旋的勇士,更敬我们自己——从今日起,攻守之势,该变一变了!”
“干!”众人举杯,酒液入喉,带着凛冽的豪情。窗外,平城的夜色宁静而祥和,谁也不知道,这座边陲小城,正悄然积蓄着改变北疆格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