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马嘉祺》我们俩(1 / 2)

马嘉祺偶尔抬眼看向她,眼底带着笑意与温柔,仿佛整首歌的旋律与歌词,都是唱给她一个人的告白。“我们俩,用时间换来了缘分,在彼此眼里,看到了认真……”当唱到这句时,他的指尖微微一顿,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承诺。

孟晚橙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却舍不得移开视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歌声里的心意,感受到他眼底的珍视,这份只属于她的温柔,让她觉得无比幸福,也无比踏实。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在空气里,客厅里还残留着歌声的余韵与琴弦的震颤。马嘉祺没有立刻放下吉他,而是依旧保持着弹奏的姿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底的温柔浓得化不开。

“好听吗?”他轻声问,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忐忑。

孟晚橙用力点点头,眼眶泛红,却带着灿烂的笑意,声音带着点哽咽的雀跃:“好听,特别好听……马嘉祺,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我们俩》。”

她凑近他,主动抱住他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头,声音闷闷的:“谢谢你,唱给我听。”

马嘉祺放下吉他,反手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天天唱给你听。”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暖黄,水果盘里的草莓还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吉他静静靠在沙发旁,空气中弥漫着爱意与温柔。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呼吸,还有那句“我们俩”,在时光里轻轻回响,成为他们最珍贵的约定。

相拥的温度在暖黄灯光里慢慢沉淀,孟晚橙能清晰听见马嘉祺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合了拍,像《我们俩》的旋律还在耳边轻轻回响。她把脸颊埋得更深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清香,混着吉他弦的木质气息,让人安心得不想动弹。

马嘉祺的手掌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易碎的珍宝,指尖偶尔划过她的发梢,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过了许久,他才微微松开些,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亮晶晶的笑意,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未掉的泪滴,声音软得像棉花:“怎么还哭了?是唱得不好听吗?”

“才不是!”孟晚橙立刻反驳,声音带着点鼻音的软糯,“就是太好听了,太让人感动了。”她抬手蹭了蹭脸颊,眼底还闪着水光,却笑得格外灿烂,“以前听你唱,只觉得旋律温柔,可现在听你唱,每一句都像在说我们的故事。”

马嘉祺看着她娇憨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是因为,这首歌现在属于我们俩了。”他又拿起一旁的吉他,指尖轻轻拨了拨琴弦,清脆的声响打破了片刻的宁静,“要不要再听一首?这次换我选,唱首我想唱给你听的。”

孟晚橙用力点头,像只乖巧的小猫般重新靠回沙发,双手托着下巴,眼底满是期待。马嘉祺调整好姿势,指尖落下的瞬间,舒缓的旋律缓缓流淌出来,不是耳熟能详的流行曲,而是一首没听过的调子,温柔得像晚风拂过湖面。

“这是我偶尔写的小段旋律,”他垂眸看着琴弦,声音低沉而温柔,“还没填完词,但每次弹起,都会想起你。”指尖在琴弦上灵活跳跃,旋律里藏着细碎的欢喜与珍视,没有华丽的技巧,却格外动人。

孟晚橙屏住呼吸,静静听着,仿佛能从旋律里读懂他的心思——那些不能公开的牵挂,那些偷偷摸摸的陪伴,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看着灯光下他微微颤动的睫毛,看着他指尖与琴弦贴合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甜,像被糖霜裹住了整颗心。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马嘉祺放下吉他,转头看向她,眼底带着点期待的忐忑:“喜欢吗?以后填完词,唱给你一个人听。”

孟晚橙没有说话,只是凑上前,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柔软的吻。吻落下的瞬间,两人都僵了一下,随即孟晚橙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身子,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细若游丝:“喜、喜欢……”

马嘉祺愣了愣,随即眼底爆发出浓烈的温柔,他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悸动:“小橙子……”

“嗯?”孟晚橙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没什么,”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水果盘里的草莓还带着清甜,吉他静静靠在一旁,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心跳与呼吸交织在一起,《我们俩》的余韵与新曲的温柔缠绕,成为他们之间最珍贵的秘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没有喧嚣的外界,没有忙碌的行程,只有彼此的陪伴与温柔。孟晚橙知道,不管未来有多少艰难,只要身边有他,只要这份爱意不变,就足够了。而马嘉祺也在心里默默许愿,愿这份“我们俩”的温柔,能岁岁年年,永不褪色。

灯光依旧温柔地包裹着客厅,两人相拥着享受着这份静谧的甜蜜,吉他静静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琴弦还残留着未散的余韵,茶几上的水果盘里,几颗没吃完的草莓依旧散发着清甜果香。

孟晚橙侧躺在马嘉祺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衬衫,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像伴着最温柔的节拍,连呼吸都变得绵长。

她完全沉浸在这份被爱意包裹的氛围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衣角,连窗外的夜色渐深都未曾察觉,只觉得这样黏在一起的时光格外珍贵,快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她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客厅墙上的挂钟,时针分针早已指向了八点半,秒针滴答作响——距离宿舍门禁只剩最后半个小时。

她猛地想起从马嘉祺家到学校宿舍的路程,平日里不紧不慢地走要半小时,就算一路小跑、绿灯全开,最快也得二十分钟。可现在还要算上换鞋、下楼、等电梯的时间,稍有耽搁就可能赶不上。

挂钟的金属指针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冷光,滴答声仿佛被无限放大,和她急促的心跳叠在一起。

孟晚橙心里猛地一沉,像被泼了盆凉水,瞬间从缱绻的氛围里抽离出来,眼底的温柔迅速被慌乱取代,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急切颤音:“糟了!马嘉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