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符文门内的光流突然加速。门缝扩张至一人宽，一道低频音波从中传出，像是远古石碑被风吹动，又像是一声叹息：“归来吧，循环终将圆满。”
大壮脚步一晃，右腿不受控地退了半步。他瞪眼，额头青筋跳起，混沌之力在体内炸开一圈冲击，硬生生把那股蛊惑感震散。
“操！”他骂了一句，“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林风目光如刀，直刺门内。漏洞之眼爆发出银光，穿透金流，锁定那道音波的源头——一个悬浮在虚空中的符号，形似闭环齿轮，正在缓缓转动。
“我不是归来。”他一字一顿，“是终结。”
苏然握住他的手，一股纯净生命力注入：“我们不是样本，是选择者。”
大壮踏前一步，战锤横在胸前，声音沙哑却坚定：“这世道，轮不到别人替我们写结局。”
三人并肩，向前半步，停在门缘之前。他们的影子被金光拉长，投在身后岩壁上，连成一片没有缝隙的黑。
林风望着门内深邃的光，掌心玉简印记微微震动，像是回应某种古老的协议。肩胛处的图腾热度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晰的认知——他知道那扇门后是什么了。
不是终点，是起点。
不是审判，是宣战。
他抬起脚。
鞋底悬在门缝上方，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