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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何工,您这是把发酵罐当炒锅驯服了啊!(1 / 2)

何雨柱扫了一眼图纸,笑呵呵地让他们把图纸收进柜子里,“有啥问题一会儿喝着酒就能给你们解决了。”

他说完挽起袖子钻进厨房,三下五除二就炒了两个下酒小菜,端上桌来,还拎出一壶老酒。

何雨柱乐得很,每次有人上门,他就能秀一把厨艺,做起菜来格外利索,来的同志们尝了一口就直竖大拇指。

这段时间对于何雨柱动不动就请人喝酒吃饭这事儿,厂里的工友都见怪不怪了,何师傅是技术骨干,远道来的专家辛苦,招待一顿家常便饭又怎么了,我们轧钢厂总得讲点人情世故嘛。

再说,人家自掏腰包,谁也不好说三道四。

请不起?瞎操心,何雨柱现在,工资不低,还有补贴拿着,请几顿小菜、喝点小酒算个啥,而且听说他最近还要提级呢。

酒过几巡,菜碟见底,大家聊得正热乎,这时,话头儿慢慢绕回了那些数据上。

何雨柱看着陈同山和孙振声带来的数据报告,眉头微蹙,半晌没有说话。

这让制药厂的两位工程师心头一紧,以为他正在深入剖析这复杂的技术困境。

实际上,何雨柱正在快速调动他脑中那些看似杂乱却互有关联的知识点——

从厨师对食材细微变化的敏感,到研究所里学到的微生物生长规律,再到“资源循环与生物制造基础框架”中强调的环境动态调控原则。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抬起头,问道:“陈工、孙工,方便说说你们最近在培养基原料、水源或者菌种保藏上,有没有什么变动?特别是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

制药厂的两人对视一眼,陈同山连忙开口:

“何师傅,这正是我们焦头烂额的地方!

我们的主力菌株‘产黄青霉D-12’,最近这发酵效价突然就掉下来了,只有正常标准的65%!

眼看月底生产任务铁定完不成了,全厂上下都急得不行。”

孙振声接着补充道:

“是啊,我们试遍了常规的法子——温度调高调低试了个遍,pH值也反复微调过,连培养基里碳源、氮源的比例都优化了好几轮,可就是不见效!

实在没辙了,这才打听到您解决了研究所争气床那么难的技术问题,还帮食品厂、糖厂解决了大麻烦,这才厚着脸皮,慕名找上门来求救啊。”

何雨柱点点头,开始一一追问细节:

“效价是突然掉的,还是慢慢降下来的?”

陈同山连忙咽下口中的菜,答道:“是突然掉的,何师傅。就在上周三,我们巡检时发现效价从正常值80%骤降到65%,毫无征兆,全厂都懵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掉下来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比如菌液颜色、气味或者泡沫异常?”

孙振声接过话茬,苦笑着摇头:“没有,何师傅。我们每天记录都很仔细,但那天发酵罐里一切如常,菌液还是澄清的,泡沫也稳定,突然就出问题了。

我们反复查了日志,确实没发现异常信号。”

何雨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地追问:“同一批次的菌种,其他发酵罐的表现如何?”

陈同山翻出记录本,快速扫了一眼:“其他三个罐子用同批菌种,效价也都跌了,平均在60-70%之间。

我们原以为是菌种保藏出问题,但复检了保藏样本,活性正常,这才更头疼。”

何雨柱放下杯子,身子前倾:“你们用的原材料,比如玉米浆、豆饼粉这些,最近批次有没有变化?进厂检验记录呢?”

孙振声叹了口气:“玉米浆是新换的批次,供应商说工艺没变,我们就没细查。

豆饼粉倒是老批次,但进厂检验只做了常规蛋白含量测试,其他指标……唉,疏忽了。”

何雨柱手指在桌面画了个圈:“水源检测过吗?厂里用的深井水,最近有没有浑浊或异味?”

陈同山摇头:“没专门检测,平时都直接用。不过工人提过一句,上个月抽水机修过一次,水质可能波动,但我们没当回事。”

何雨柱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接着问:“空气过滤系统呢?有没有按时维护?滤芯更换记录给我看看。”

孙振声从包里抽出维护日志,递过去:“维护是做了,但滤芯超期用了半个月。我们以为不影响,毕竟压差表显示正常。”

何雨柱快速翻阅日志,突然停住:“发酵过程中的溶解氧、搅拌速度这些动态参数,和效价正常时相比有没有异常波动?尤其是效价掉的那天。”

陈同山指着报告上一组数据:“有!溶解氧那两天忽高忽低,搅拌速度也调过几次,说是电机不稳。我们光顾着调参数,没联想是祸根。”

何雨柱合上报告,靠回椅背,嘴角微扬。

陈同山和孙振声交换了个眼神,暗暗惊叹:

这厨师的问题层层递进,直指核心,仿佛在现场一样,比他们这些厂里思考的还系统周全。

何雨柱仔细听完陈同山关于发酵过程异常的描述,尤其对菌种状态、培养基变化和培养条件的关键点反复确认。

他没有纠结于效价下降这个结果,直接看向陈同山和孙振声问道:

“移种前种子罐的菌丝形态,是不是比往常更显老相,有较多空泡?”

陈同山和孙振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陈同山连忙点头:“何工,您这眼力真毒!是这么回事,最近几批种子,菌丝看着是比以往粗壮些,空泡也多了点。”

孙振声赶紧补充道:“对,镜检报告显示空泡率比正常高了大约15%。我们当时觉得可能是批次差异,只要发酵能启动就行,就没深究。”

何雨柱目光转向显示溶氧数据的记录本,又问道:

“发酵中后期,溶氧浓度的波动是不是异常剧烈?

特别是效价开始下滑那阵子,溶氧是不是经常毫无征兆地突然升高?”

“哎呀!何工您真是神了!”

孙振声忍不住一拍大腿,陈同山也是连连点头,脸上露出“被您说中了”的表情。

孙振声指着记录本上一处峰值:“您看这儿,还有这儿!这几天溶氧电极是有点小毛病,但以前也没这么邪乎。

就是到了该产素的关键期,溶氧经常噌地一下窜上去,最高能到35%,压都压不住!

我们调了搅拌转速,加了点罐压,效果都不明显。”

陈同山叹了口气补充道:“当时想着,菌还活着,溶氧有波动也算正常范围,就没往这儿多想……”

何雨柱点点头,继续问:“你们的补糖策略,是不是还严格按着老规程走?固定时间点,固定量往里加?没根据实时的溶氧和尾气CO2/O2这些参数做动态调整?”

陈同山这次回答得有些迟疑,带着点不确定:

“呃……这个……确实基本是按老规程走的。这套补糖法用了好几年,效价一直很稳,我们就…没敢轻易动。”

他看向何雨柱,语气带着求证和一丝忐忑:

“何工,您是说……这固定补糖的法子,现在可能不灵了?”

何雨柱又问了孙振声几个关于种子培养基微量元素添加细节和近期罐压控制的问题,孙振声一一做了具体回答。

何雨柱在心里快速梳理了一遍产黄青霉的代谢规律和他处理过的类似案例,已经有了清晰的方向。

他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陈工、孙工,问题症结我大概摸清楚了。这么着,我这儿有几个调整的建议,你们回去马上可以试试,应该能把效价拉回来。”

陈同山和孙振声一听,脸上瞬间愁容顿消,如释重负。

陈同山激动地搓着手,连声道:“太好了何工!太好了!您快说!”

孙振声则早已飞快地掏出随身记录本和钢笔,翻开空白页,身体前倾,笔尖悬在纸上,急切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