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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嘿!瞅瞅!瞅瞅!这就叫人心!(1 / 2)

王大牛底气这么足?

听了何雨柱的话后,他心里门儿清,对付贾张氏这种滚刀肉,光靠吓唬不行,得把证据链坐实了,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可是下了功夫。他揣着个小笔记本,在四合院里没少“串门子”。

所有这些走访、记录、按手印的细节,王大牛都一五一十跟何雨柱通了气。

两人在胡同口碰头,王大牛拿着那小本本给何雨柱看。

何雨柱翻着那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页,乐了:

“行啊,王所!您这工作做得,够细致的!人证、物证、时间、动机,齐活了!

这比我们食堂炒菜备料还周全。”

王大牛嘿嘿一笑:“那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嘛。这都是跟你小子学的,谋定而后动。”

何雨柱把本子递回去,眼神里闪着蔫儿坏的光:“这下好了,锅是支稳了,水也烧开了,就等着您把那肥鸭子赶下锅了。”

贾张氏开始撒泼时,王大牛这才不慌不忙地出场。

他这次,手里不仅拿着那个蓝皮《条例》,还晃了晃那个记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

“张翠花!”王大牛大喊一声,“你别嚎了!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我们街道和派出所,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他扫了一眼人群,,翻开笔记本,开始念:“!X月X日,从后院吴老太家,以‘帮着晒’为名,强行拿走绣花被面一床!X月X日,胁迫青年工人小赵,‘捐’出半斤肉票!还有一大爷易中海的搪瓷缸子……”

他每念一条,贾张氏的脸就白一分!

念完了,王大牛才举起那本《条例》:“这些都记录在案,人证物证俱在!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你这种行为,就是强占他人财物!拒不归还,完全可以拘留!”

“看清楚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你强占街坊邻里财物,拒不归还,人证物证俱在!

这性质,往重了说,就跟那偷摸拐骗差不多!

怎么着?你是想在这儿说清楚,还是想去派出所笆篱子里蹲上三天,好好反省反省?!”

“派……派出所?笆篱子?”贾张氏抬头瞅着王大牛那冷峻的脸,再瞄瞄那本她看不懂但感觉特别吓人的蓝皮本,最后看向周围那一张张愤怒、鄙夷、看热闹的脸……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过去。

“两条路!”王大牛说,“一,现在,立刻,把东西原样还喽!写份深刻检讨,贴这公告栏上示众三天!

二,跟我走,按规矩办,拘留三天!你自己个儿选!”

易中海第一个指着她:“张翠花!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那是信任你,支持你工作!你怎么能……能这么干呢!”

阎埠贵赶紧补刀,逻辑清晰:“王所长,各位邻居都听着呢,她当时说是借,是充门面,评上了就还!现在耍赖,这就是欺诈!”

小赵和几个年轻人在后面高呼:“对!不能饶了她!”

其他邻居也纷纷指指点点:

“早就该治治她了!”

“太不是东西了!”

“瞧她那德行!”

眼瞅着贾张氏那老脸一耷拉,张嘴就要嚎她那套“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的看家本事。

何雨柱慢悠悠溜达出来了。

他手里拎着个物件儿,正是易中海那宝贝疙瘩——印着大红奖字的搪瓷缸子!

何雨柱瞅见王大牛:“哟!王所,您这儿办案呢?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刚进院门,嘿,地上捡着这么个‘宝贝’!”

他把那缸子提溜起来,那红绳跟着直晃悠,

“瞅这‘奖’字儿崭新,还系个红绳儿,我琢磨着,别是街道办新发的先进奖品吧?正寻思交公呢……”

他话锋一转,冲着易中海:“一大爷,您赶紧瞅瞅,这是您家丢的那个先进工作者纪念缸子不?”

说着,他又扭脸看向贾张氏,一拍脑门:“嚯——!闹了半天,敢情在您家借着呢?啧啧,贾大妈,您这借……保管得可真够精心的嘿!

还系个红绳儿,敢情当战利品挂起来显摆了?”

院里的人憋了半晌,噗嗤一声,哄笑开了锅。

贾张氏那半句嚎叫,活活卡在嗓子眼儿里,上不来下不去,噎得她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何雨柱!你……你血口喷人!”

“我喷人?”

何雨柱掂了掂手里的缸子,,“贾大妈,您这借东西的做派,嘿,跟我收拾那老母鸡肚子里那点鸡屁股油一个德行——瞅着是块肉,嘿,实打实又臊又腻!

不把它处理干净喽,好家伙,一锅上好的高汤都能让它给搅和馊喽!

您说说,您这借法儿,它不就跟那鸡屁股油一样吗?占着茅坑不拉屎,还净坏事儿!”

他朝王大牛一努嘴,“王所按规矩办事儿,那就是帮咱这大院儿,把这膈应人的鸡屁股油给刮喽!清亮!汤清味儿正!”

院里的人笑得更凶了,连王大牛那板着的脸,腮帮子都抽动了两下。

易中海瞅着自己那心尖儿上的缸子,被何雨柱当罪证似的晃悠,还跟鸡屁股油搁一块儿说道,那心里头,是又臊又气,五味杂陈。

他指着贾张氏:“老嫂子!你听听!你自个儿听听!你这干的叫人事儿吗?

连柱子都……唉!我的缸子啊!这奖字儿,它代表的可是荣誉!是信任!你就这么糟践?

你对得起大伙儿吗?对得起组织吗?”

何雨柱这么一示范,易中海这话,听着更扎心了。

阎埠贵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刀:“贾张氏,当初你可是拍着胸脯子说借,还说是为了给咱街道评勤俭持家模范户争光添彩。

如今呢?评选黄了,东西你揣兜里不想往外掏了,这不就是明摆着的欺诈吗?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就在这时,何雨柱像是刚想起来啥要紧事儿:

“哎哟!王所!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儿给撂喽!

街道办李主任让我给您捎个话儿……”他故意顿了顿,

“说这回这模范户的事儿闹得忒不像话!影响太坏!上头正琢磨着要秋后算账呢!

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嘴碎的在那儿散布谣言,更要重点查查那些个为了评模范就弄虚作假、强占街坊财物的典型!

这性质,要是特别恶劣的,嘿,不光自个儿档案本儿上得记一笔黑账,弄不好啊,还得连累直系亲属的招工、评级啥的……啧,您说这事儿闹的!”

“影响招工?评级?!”贾张氏浑身一激灵,跟被雷劈了似的,失声尖叫出来。

她最怕啥?最怕动她养老的命根子——宝贝孙子棒梗的前程!

何雨柱这几句轻飘飘的话,比王大牛手里那本硬邦邦的《条例》威力可大多了!

吓得她是魂儿都快飞了!

她看向旁边的秦淮茹,只见秦淮茹那张脸,煞白煞白,嘴唇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妈!您……您还想害得棒梗连工厂大门都迈不进去吗?!”

这下可好!众人鄙夷的目光,七嘴八舌的声讨,王大牛铁面无私的条例,易中海心疼带臊的控诉,阎埠贵那逻辑清晰的补刀,再加上何雨柱这记直捅心窝子的提醒……

贾张氏彻底蔫儿了,崩了!啥撒泼打滚儿,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整个人“咕咚”一声瘫坐在地上。

坐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刚才还跟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装死狗呢,这会儿“噌”地就窜起来了,啥也顾不上了,就剩一个念头:

赶紧把那些玩意儿还喽!慢了半步,那王所是真能把她塞笆篱子里头去!

她连滚带爬地冲回屋,也甭管啥体面不体面了,跟抄家似的,把那些东家借来的被面儿、还有那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儿,一股脑从屋里头哗啦划拉出来。

抱着、夹着、拖着,就跟身上着了火似的往外冲。

易中海一把接过他那宝贝疙瘩搪瓷缸子,看都没看贾张氏那张老脸,好像多看一眼都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