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阳嘴角抽搐两下。
什么叫你喊我师父,我喊你岳父?
“叔,你误会了,我和清月只是大学同学,不是你想象的男女朋友关系。”
他和郑清月的情况有些复杂,说普通同学自然不对。
可要说男女朋友同样不对,更不要说谈婚论嫁了。
何况自己还有一年才大学毕业,他还从没想过这件事。
谁知郑修田闻言哈哈一笑:“行啦,不用狡辩。
我不了解你,但还不了解清月嘛!
她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带男同学回家。
你们要没点关系,别说她对你和颜悦色。
她看都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林朝阳一愣,再想到郑清月在学校时的行为,好像还真是这样。
她性格恬淡,并不喜欢与别人接触。
女性朋友都很少,男性朋友更是一个都没有。
郑修田只是随口一说,对女儿和林朝阳的关系好像并不如何关心:
“师父,你快教教我,到底该怎么鉴定古董啊?
我这几年在古董上花的钱,没有五百万也有三百万。
结果买回来的东西,总价值连五十万都不到。
而这三五百万中,至少80%都是清月的钱。
我现在一见她就心虚。
你快教我两手,不说花五万块捡一件两百万的大漏,随便翻个三五倍就行。”
林朝阳苦笑:“这个我恐怕真帮不了你。
不瞒你说,我能成功,看的主要是感觉。
论古玩知识,您随随便便都能甩我八条街。
就拿桌上这些铜钱来说,在我眼里都一样,甚至上面的字我都看不懂。”
郑修田道:“废话,这些铜钱除了这枚,其他要么是假的,要么压根不值钱。
在你看来当然都一样了。”
他说着,将这些铜钱一股脑儿全扫进一个塑料袋里道:
“奶奶的,花三四千块就买了一堆破铜烂铁,与其留着卖两百块钱。
还不如到隔壁卧佛寺全捐给佛祖,求他下次保佑我买到真品。”
郑修田说着无意,然而听在林朝阳耳中却愣住了:“等等,你说你要把这些铜钱捐给谁?”
“佛祖啊,怎么了?”
“捐给哪里的佛祖?”
“卧佛寺,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问这么细干什么?”
林朝阳却站在原地呆立不动。
因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的最新情报系统又刷了两条情报。
【情报1:明天下午有人在京城卧佛寺向佛祖布施咸丰元宝(宝源当千·母钱)一枚,价值42万。】
【情报2:明天下午有人在京城卧佛寺向佛祖布施永乐通宝(背三钱)一枚,价值19万。】
这两条情报林朝阳从刷新后反复看了好几次,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去寺庙上香他知道,可去寺庙上香的人,一般布施的都是人民币。
少的一块两块,多的三百五百都很正常。
可给佛祖布施古钱币,听起来就很抽象。
林朝阳一直犹豫要不要下午跑到卧佛寺守着,看看怎么个事。
但等他知道郑清月要带他回她家后,便放弃了。
这几天他对最新情报系统的掌握越来越熟练,知道发财的机会多的是,不差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