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去修图，重点保留剑鞘上的装饰片和两人的表情，别修得太假，就保持这股子鲜活劲儿。”
他转头看向吴奈和杨小越，语气比之前温和了不少。
“今天辛苦你们了，尤其是吴老师，扛着重剑拍了一下午，没喊过一句累。”
吴奈刚想说话，就感觉肩膀上的铠甲突然轻了。
场务正帮他卸肩甲，动作还挺熟练。
“终于能卸了！”吴奈活动了下肩膀，酸得他龇牙咧嘴，“这铠甲比我想象中重多了，拍一下午跟扛了一下午重物似的。下次再拍古装，我得提前练练臂力。”
杨小越也在助理的帮忙下卸了裙摆上的银线装饰，活动了下脚踝：
“你那是没习惯，我第一次穿这么重的戏服，拍了半小时就脚麻了。不过今天拍得确实顺利，尤其是最后这组，比我预期的好太多。”
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摄影师突然追出来，手里拿着张刚打印出来的预览照：
“给你们俩留个纪念！这张我特意没修，就喜欢这股子自然劲儿。”
吴奈接过照片，看着上面交叠的剑鞘和剑鞘上的装饰片，还有他滑开的肩扣和杨小越带笑的嘴角：
“肯定宣传！这照片拍得好，比我之前拍的所有宣传照都自然。”
杨小越凑过来看了眼照片：“确实不错，等修图出来，我发个朋友圈。说不定还能帮剧多吸点粉。”
...
摄影棚的聚光灯暗下来，吴奈揉着肩膀往休息间走。
刚拐过走廊，就看见杨小越提着剧本袋迎面过来，脸上的精致妆容已经卸了，换了身浅灰色休闲服，头发随意扎成个丸子头，比拍戏时多了几分烟火气。
“你这卸了妆，差点没认出来。”吴奈笑着跟她打招呼，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剧本上。
封皮折了角，里面夹着密密麻麻的荧光笔标注，“刚拍完就看剧本？不先歇会儿？”
杨小越晃了晃手里的保温袋，里面是剧组发的盒饭：
“趁记性还在，把刚才拍摄时觉得别扭的台词标出来，省得明天忘。你呢？卸完甲就往休息间冲，是饿坏了吧？”
两人并肩往休息间走，走廊里还能听见其他演员讨论宣传照的声音，偶尔有人跟他们打招呼，杨小越都笑着回应，还不忘跟相熟的化妆师说：
“明天早点来，想试试更贴角色的眉形”。
吴奈则大多是点头应和，心思早飘到了盒饭上。
从早上拍到傍晚，他就吃了个面包，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比拍夜戏时还难熬。
推开休息间门，里面零散放着几张折叠桌，靠窗的位置还留着其他演员吃剩的零食袋，吴奈顺手把袋子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