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夏笑着看向齐望州:“真是你爷的好孙子,你接受的倒挺快。”
齐望州认真想了一下:“我记忆里好像有个老头,记不太清,对我还行。”
齐望州记得爸爸带他经常去见面,那时候他只知道吃喝,很少听大人谈话。
温至夏没继续问,慢慢说道:“不过眼下如何去港城还是一个问题,在这之前好好学,剩下的我想办法。”
“姐,要是太麻烦,不去也行。”
“不行,必须去,那边挣钱的机会多。”
齐望州如今是小生意迷,一听挣钱机会多,从善如流改口:“姐,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以后我还要靠你挣钱。”
温至夏不相信一个老牌资本家,逃到外地就坐吃山空,他肯定坐不住,多少都会重新开始。
温至夏送齐望州回去,哪怕是硬凑机会,也一定抓住机遇。
齐望州脑瓜转的飞快:“姐,你是不是要教我新东西?”
“对,教你如何做生意,如何跟人打交道?”
齐望州似懂非懂,听他姐的就行:“姐,我认真学,到时候我继承家产,给你买个大房子。”
“你小子有前途,这都学会画饼了。”
也不知以后谁谁吃他画的饼。
齐望州嘿嘿笑:“姐,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温至夏呵呵一笑:“我只相信最后看到的,不信空头支票。”
“姐,什么叫空头支票。”
温至夏牙疼,又说了不该说的词语,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一下。
温至夏在路上说:“这两天先玩着,回头我想想教你什么?”
“好。”齐望州明白,估摸着他就能闲这两天,以后就算她姐说,他也不能休息。
技多不压身,这句话他永远记得,以后他不能事事指望他姐。
温至夏有段日子没见陆沉洲,决定去看看,他们办事的速度太慢。
秦云峥这两天也消失,估摸着也在忙,一群人没忙出什么结果,温至夏很很好好奇。
她我倒要去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一群人搞不定?
如此简单的事情,直接杀进去不就行,管他三七二十一全部抓起来审问一下就什么都知道。
抓错了,大不了赔点钱,不老实就揍到他们老实。
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非要搞得如此复杂?
温至夏丢下齐望州:“我出去转转,你自由活动。”
齐望州还牵着追风不适合跟她去,齐望州也有想法,想转转。
他姐的意思是他父母的死不是意外,爷爷知情,那以后该怎么办?
遇到仇人他应该怎么做?
摸了一把追风的头:“追风还是你好,做狗没有忧愁。”
温至夏溜达到陆沉洲住的附近,就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到处都是视线,还是那种在暗处悄摸摸观察的视线。
温至夏想了一下,转身拐到一个小巷子绕出来。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在空间换了一身装扮,拎着一瓶酒跟一点卤货,一个醉汉走错路谁会说什么。
温至夏边走边观察,心里直摇头,太不专业。
对现在的情况她不评价,至少这些人对她来说,不专业,漏洞百出。
躲在屋内盯梢的陆沉洲一行人看着温至夏往里面走。
“队长,那醉汉不会是对方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