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洲想起药的事情:“药我今天送出去了~留了一半。”
说完看了眼温至夏,当时他生气,没按照夏夏说的,等人走了冷静之后,才后知后觉怕坏了夏夏的事情。
又怕夏夏认为他是一个阳奉阴违的人。
“那一小瓶你也留了一半?”
“嗯。”
温至夏笑了起来:“那没事,剩下的留着你用。”
还以为陆沉洲没脾气,对她没什么影响,最多是霍洪倒霉一些。
“夏夏真没事?”
“对,有事的是你们团长,估摸着只能睡半夜的安稳觉。”
陆沉洲笑了,那就没问题。
温至夏回屋坐好,她等着吃就可以,心情好,胃口却一般,晚上吃的不多。
饭后齐望州去洗碗,温至夏回屋扭头喊了一声陆沉洲。
“夏夏,要做什么?”
“给我按按肩膀。”
陆沉洲动作太大不行,站着不影响,陆沉洲一听要按肩膀:“我去洗手,等一下。”
温至夏打了一个哈欠,听一群人唠叨了一天是真的累,脑袋嗡嗡。
陆沉洗干净,站在床边,轻轻地覆上温至夏的略紧绷的肩膀。
动作很轻,先是缓慢地、带着试探地按压:“夏夏,这个力度行吗?”
“可以。”
“这里特别酸吗?是不是很累?”陆沉洲低声问。
“还行,听了不少废话。”
温至夏感觉她的涵养提高不少,这么长的会没有掀桌,没有骂人,进步不少。
忍耐性的底线有了新的突破,可喜可贺。
“不喜欢就别做了。”
“那不行,我还想多搞几个高光时刻。”
以后拿着这玩意吃老本,她资本家怎么了,那也是一身荣耀的资本家,看谁还敢胡说。
“稍微再加重一点。”
陆沉洲不敢用力气,生怕把夏夏捏疼,这会听到指令,力道稍稍加重了些,用拇指的指腹不疾不徐地打着圈揉按。
那力道恰到好处,缓解了温至夏肩膀的深层的酸痛,舒服的闭上眼。
“你学过按摩?”
“学过几天,我妈有段时间身体不好。”
温至夏闭着眼睛:“妈的身体很不好?”
“这两年好不少,没什么大碍。”
“以前什么原因知道吗?”
“不清楚,大概是老毛病,加上天气不好,后来调理了一段时间。”
“嗯,知道了。”
温至夏不太相信陆沉洲的话,等她见了人再说。
“以后在部队里不需要瞻前顾后,考虑太多反而会让你绊手绊脚。”
“我知道了。”
陆沉洲在家反省也想到了这一条,他来到这边一心想求稳,就是因为顾虑太多,反而被束缚。
夏夏的意思他明白,她不需要太多的保护。
他以为不出风头,安稳就能给夏夏带去稳定的生活,现实告诉他不是的,夏夏一来诸多问题都爆发出来。
有一些甚至超出他的预料,最后还是夏夏自己出手解决的。
“差不多了,我给你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