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夏出了报社,又去几个学校打探一下,得知需要的手续。
陆沉洲可以帮忙,但眼下她都见不到人,等不是温至夏的性子。
“校长,只要考核合格就能入学,你确定吗?”
“确定。”
温至夏感觉这一条比什么关系,还有乱七八糟的资料好用。
“那都考什么?我去准备一下。”
温至夏得到想要的消息离开,站在车水马龙的街上思考问题。
陆沉洲一直出任务不是办法,有结婚证找不到人,她睡什么?
国家给她下发了一个虚设的名额?
这跟活寡妇有什么两样?之前是没处理完手头的事,如今处理完,这种清心寡欲的日子就该结束。
那什么狗屁的团长需要解决一下。
温至夏想通之后,闻着香味去排队,买了两只盐水鸭,趁着人没注意,收了一只放入空间。
拎着香喷喷的鸭子,铝饭盒盖得严实也架不住香味往外飘。
正是下午人多的时候,路上人来人往,盐水鸭这里的人多少都尝过,但都是逢年过节或者发工资的时候。
看温至夏拎的,猜测最起码是半只鸭子。
他们买一般都是
陈红英一伙人刚交完货回来,买了二两阳春面正炫耀,在看到温至夏手里的盐水鸭时,对比之下变的寒酸起来。
“红英,你家老霍回来了。”
“你家老霍最近回来的挺勤的。”
“你懂什么,团长又不是小兵,那还要到处乱跑。”
“还是红英有福气。”
陈红英听到夸奖他男人,心情好了不少,跟着打哈哈。
温至夏本来没想回头,但听到团长转头看过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军装,骑着自行车下来,身体微微发福,身高也就1米75。
听到众人的招呼声微微点头,很有派头的样子,温至夏的目光盯得直白,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人就是陆沉洲的领导。
之前谈话,陆沉洲形容过样子,收回视线转身继续走。
霍洪抬眼望看过去,生面孔,陈红英不乐意,脸色变得不好看。
“看什么?赶紧回家,面都快坨了。”
霍洪推着洋车进院子:“虎子娘那女人是谁?怎么没见过?”
看样很年轻,队里有很多光棍,还没有媳妇,要是谁家的亲戚,可以帮忙介绍一下。
这里住的都是随军家属,条件虽说好不到哪里去,但比在乡下好上太,经常会有些亲戚来投奔。
“就是一个狐狸精,我可告诉你,你离他远点,就是你说的那个犯事的媳妇。”
霍洪一怔,随后一脸惊诧:“我什么时候说犯事?”
“不是前阵子你说调来的那个,说身上可能有问题。”
霍洪气的把洋车子往墙角一靠:“我是说有问题,不是说犯事,这话以后少说,更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别给我惹事。”
陈红英小心地嘟囔:“有问题不就犯事,不说就不说,吆喝什么。”
“嗓门大就了不起。”
陈红英还真不敢得罪自家男人,全靠她家男人的工资生活。
屋内的孩子听到他爸妈的声音,立马跑出来,霍洪闭嘴,不想在孩子面前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