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夏听到陆瑜的问话,笑了一下:“谁说跟你一起走?”
“那~那你们收拾行李干什么?”
“我去找你堂哥呀。”
陆瑜一下子没话了,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理所当然。
“那~那我?”
“已经打过招呼了,车上会有人关照你,只要不犯蠢,这一路上应该没事。”
陆瑜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去一个地方,哪怕这次是回家。
温至夏看时间差不多,带着陆瑜去找人,张望飞刚好来,穿着一身铁路特有的衣服。
“你好,我是温至夏,秦云峥应该给你打过招。”
张望飞长得很喜庆,一说话就露着白牙,带着微笑:“温同志,秦哥都交代了,你放心就好,我一定在路上把人照顾好。”
陆瑜听到这话莫名的脸红。
温至夏从斜挎包里掏出一沓膏药:“我听秦云峥说过,你腿曾经受过伤,每到冬天都不太舒服,这是特制膏药,应该能缓解。”
张望飞被叮嘱过,温至夏的东西可以收:“谢谢温同志,我就不客气了。”
药膏这东西他还真需要,平时他自己也会去外面找些药膏用。
温至夏把一旁的小包递给张望飞:“这是给秦云峥的,要是他没有去接人,东西给他也一样。”
“我知道,你放心,保证把事情办妥。”
温至夏看了眼陆瑜:“你走吧,过段时间我会打电话询问三婶。”
陆瑜情绪不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堂嫂,谢谢你。”
温至夏挥了一下手,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陆瑜盯着背影差点哭出来。
张望飞看了一眼陆瑜,又看了眼温至夏,他秦哥说得对。
眼前这位路上确实要多加照顾,像没断奶的孩子,回头要看紧了,看在药膏的份上他也要把人照看好。
温至夏找到齐望州:“咱们今晚去招待所住一晚,明天再走。”
齐望州拎起小包跟在温至夏身后,行李打包了,她姐说不用带,到了地方全买新的。
翌日一早,温至夏起来:“穿戴好,一会下去等我,顺便把房费结了。”
齐望州点头:“姐,我知道了。”
温至夏趁着路上行人稀少,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从空间把车弄出来。
又在车上把脸上的妆全都卸了,恢复原本容貌。
很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完美的容颜,很是满意。
“真是天生丽质呀,我都快爱上自己了。”
换一个地方当然要以新的面貌开始,这次她要当一个草包花瓶,靠颜值气死人。
齐望州拎着包袱坐在招待所门口,听到汽车的鸣笛声。
往外看,就见半开的车窗露出一张惊鸿侧脸。
齐望州欣喜的跳起,冲出门外:“姐~”
温至夏眉眼含笑:“上车。”
齐望州刚打开车门就听到一声狗叫:“追风,姐,你真把追风给我弄来了?”
“你不是想带着吗?”
“想。”
温至夏把一旁的小笼包扔到齐望州怀里:“赶时间就在车里凑合一下。”
齐望州笑眯眯地接过包子:“不凑合。”
追风小声的呜咽,齐望州拿过一个包子喂给追风,一人一狗分食。
温至夏发动汽车:“咱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