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说出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就开始管东管西,好现象。”
“不~不是~”
温镜白慌乱了,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名的问出来。
或许是心虚,温镜白这次好不容易从墙角挪到床沿,温至夏一把按住人:“坐好。”
“小州过来帮忙。”
齐望州连忙上去,“姐,我怎么做?”
“万一挣扎的时候按住了,别耽误我上药。”
齐望州想了一下,脱了鞋爬到床上,蹲在温镜白身后。
“我~我自己可以~”
温镜白不习惯人的靠近,这几天好不容易适应了跟齐望州在一起。
“你不可以。”
他手里的药是根据伤口随时调整,伤口深的地方就要加重药量。
温至夏慢慢的涂,先从中间伤疤最严重的地方开始,慢慢向边缘过渡。
一开始凉滋滋的温镜白没觉得什么,很快感觉不对劲,脸上变得火辣。
“别碰。”
齐望州眼疾手快,把温镜白的手撤掉:“大哥哥你忍忍,当时我烫伤的时候可疼了~”
温镜白疼的说不出话,他不是没被烫过,现在疼法不一样,就像刀割一样。
齐望州也发现不对劲:“姐,我快按不住了。”
“应~应该有麻药。”温镜白自个也想忍,但忍不了。
温至夏挑眉:“没有,太贵。”
温至夏因为生气故意没用的,这会都能憋出麻药这个词,疼一下有助于脑子清醒。
“山~山上就有。”温镜白大脑突然多出很多知识,意识中就有一种能够当做麻醉的药草,他在山上见过。
“姐,真按不住了。”
大哥哥太有力气,齐望州又怕太用力把人弄伤了,这会小脸憋的通红。
温镜白也疼得要命,就想拼命的大吼,惨叫还没出喉咙,就被温至夏用毛巾堵上嘴。
“在乱动,你的脸真的就烂了。”
温镜白意识还在,但他是真的疼,温至夏看了眼拼命使劲的齐望州,终于把药吐沫完。
温镜白以为结束,很快发现自己天真了,这才刚刚开始。
温至夏看着时间差不多,抬手就把人敲晕,齐望州抱着人愣了一下:“姐~你不是说不能刺激大哥哥,这样算吗?”
温至夏思索一下:“应该不会吧~那我下次注意一点。”
“先把人放到床上我要施针。”
孟云深教的针法还要配合使用,等温至夏忙完,人依旧昏迷。
温至夏仔细查看了一下脸上的伤疤,又补了一些药,才慢慢的包扎起来。
“行了,两天之后再换一次药,万一我忘了,记得提醒我一下。”
齐望州点点头,“姐,你说明天又要出去是真的吗?”
“是真的,去市里一趟,提前打招呼。”
胡卫东的意思是让她一来就去找那些人,但温至夏不想,想要她哥光明正大地离开,就需要有人证明一下。
这就是她留下金凤的原因。
“早点休息吧,这两天不会有人来闹事。”
金凤跟王进宝吃了亏,会报复但不会傻到在上门找羞辱。
等她从市里回来,她就会去收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