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宝看的眼馋,车,那可是车。
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摸着下巴,他长得不赖,细微的胡茬有点扎手,立马转身回去。
温至夏刚好遇到陈六奇,停下车问了一下:“还没走?”
“没找到车。”
只有去县城才有大巴车,这几天农忙,一早一晚才有牛车去镇上。
多给钱都不愿去,他们都打算好了,实在不行就走到县上。
温至夏看了眼人:“我要去市里,送你们过去。”
陈六奇惊喜道:“温小姐,你等一会,我们马上来。”
陈六奇跑得很快,不多时陈六奇带着两人过来,身后一人一个包袱,东西都不多。
“上车。”
陈六奇问道:“温小姐,要不我来开你歇会?”
温至夏没拒绝,去了副驾驶,闭眼休息,一开始都不敢说话。
还是温至夏开口:“说说你们老大都在干什么?越详细越好。”
这个他们擅长,开始七嘴八舌的说,温至夏听完还是小打小闹,胜在安全。
周向燃很小心,挣不了大钱,但也不会缺钱,倒也没再说,也知道最近这几年上面严打,对他们生存空间有了很大的压缩。
到了市里,陈六奇挥手告别,他们着急买票,一天就两趟车,晚一点就赶不上了下午的。
有了温小姐的车,他们快了不少。
温至夏询问了路人,找到药房。
药房伙计看了眼药:“同志,我们这里只有一种。”
“有什么拿什么。”
温至夏没想到药这么难买,想想也对,现在上面打压,没证的不能行医,有些为了保命,干脆关门不干了。
剩下的一部分不是被迫害,就是下放。
温至夏跑了很多地方,甚至去了黑市,才凑足了药。
“温镜白,敢浪费一滴药,我会让你后悔。”
温至夏回去的时候是后半夜,也懒得敲门,翻墙进去。
屋内的两人都没察觉,第二天一早还是齐望州开门,发现了门口的车,知道他姐回来了。
蹑手蹑脚的关上门,回忆刚才是不是动静太大了?
温至夏依旧是被屋后的说话声吵醒的,好歹这次睡了几个小时,不太难受。
温镜白在灶台前烧火,温至夏把药从空间里端了出来,昨晚一回来就在空间里熬上了。
一起端出来的不仅有药,还有熬药的小炉子。
浓重的中药味飘荡,齐望州嗅了嗅鼻子,肯定苦。
“过来!”
齐望州苦着脸:“姐,不会是给我的吧?”
他身上好的了烫伤疤已经淡了很多,他自己都觉得神奇,感觉再过上两三个月就会彻底恢复,现在还不太好看。
“不是给你的,我看看你的烫伤位置。”
齐望州一听不是给他喝的,小脸瞬间舒展,撩起袖子:“姐,好多了,以前特难看,现在没那么难看了。”
温至夏笑笑还挺容易满足。
刚长出来的嫩肉,还有点皱巴,颜色也有点不一样,但总体来说没问题,康复的不错。
“按时涂药膏,没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