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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城门喋血,旧怨新仇(1 / 2)

西城门的夜色浓如墨染,马蹄声踏碎死寂,裹挟着杀气直奔城头。韦长军策马在前,衣袂翻飞间掌力暗凝;武松强忍臂上毒素翻涌,单手攥紧戒刀,指节泛白如铁,苍白的面庞上,一双虎目却亮得骇人:“今日定要斩尽倭寇,揪出‘幽影’爪牙,报这中毒之仇!”李师师侧坐马背,指尖摩挲着淬毒银针,眸色凝重如寒潭:“‘幽影’设局从无虚招,谨防调虎离山!”

未及城门,火光骤然冲天!十余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横亘前路,铁链拦腰锁死官道,碎石堆后隐埋的炸药包引线已燃得滋滋作响。为首者面罩遮脸,只露一双阴鸷眼,见三人逼近,冷笑一声掷出数枚毒针,破空声尖锐刺耳:“韦先生,‘幽影’大人算准你会为这护族纹,葬身于此!”

“废话少说!”武松纵身跃下战马,身形如猛虎扑食,戒刀横扫如惊雷劈空,铁链应声断裂,火星溅起三尺高。韦长军双掌猛地凝力,雄浑内力化作狂飙卷起飞沙,将燃着的炸药包狠狠震向敌群——“轰!”一声巨响震彻夜空,黑衣人被炸得血肉横飞,残肢断臂散落满地。为首者趁乱挥刀直劈,刀风裹挟着浓烈杀意:“这‘樱花斩’,你父亲临死前,尝的就是这滋味!”

韦长军侧身避过刀锋,双掌“亢龙有悔”轰然拍出,掌风如墙撞得对方连连后退,喉头溢血。他双目赤红,怒喝震得周遭树叶簌簌作响:“说!我父亲究竟死于谁手?!”为首者阴笑一声,猛地抛出烟雾弹,白茫瞬间笼罩战场,只留一句狠话飘在风中:“李三手里有韦家叛徒的信物,要问,便问他去!”

与此同时,柳长风率捕快直扑李三住处,推门而入,屋内空无一人,唯有墙角的砖缝里藏着一封密信与半块玉佩。“不好,中了调虎离山!”柳长风展开密信,墨迹未干的字迹刺得他瞳孔骤缩——“子时三刻,火烧粮仓!”他当机立断,厉声下令:“留两人看守此处,其余人随我驰援粮仓,迟则生变!”

话音未落,门外刀光一闪,李三带着数名樱花余党狞笑着反扑:“柳捕头,既然来了,便留下性命!”柳长风长剑出鞘,“流云剑法”瞬间展开,剑光如流光掠影,直刺李三心口:“叛徒!为何勾结倭寇,背叛汴京?”

“背叛?”李三挥刀格挡,眼中迸发出怨毒的火光,“当年我父亲因韦家旧案含冤而死,这笔血债,自然要算在韦长军头上!”他一刀逼退柳长风,嘶吼着抛出惊天秘闻,“且‘幽影’就藏在你们身边,他惯用左手持刀——上次查破庙陷阱,是谁用左手捡起的毒针?!”

柳长风心头猛地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赵六的身影:那日查案,赵六确实用左手拾起毒针,还借口左手曾受箭伤,习惯用左手发力,他竟一时疏忽,未曾深究!

激战瞬间爆发,捕快们一拥而上,柳长风剑光霍霍,剑挑、斩、刺招招致命,片刻间便肃清余党。他长剑抵住李三咽喉,剑尖已刺破皮肤,厉声道:“说!‘幽影’到底是谁?!”李三嘴角溢出黑血,脸上却勾起诡异的笑容,用尽最后力气低语:“另一半玉佩……在你最意想不到的人身上……”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碎口中毒囊,七窍流血,当场气绝。柳长风攥紧手中的半块玉佩,指尖冰凉:这纹路,拼完整了,定是韦家的护族纹!

西城门处,杀机再起!白扇率援军浩浩荡荡赶来,羽扇轻摇间,目光如毒蛇般锁定韦长军,阴恻恻笑道:“韦长军,老夫‘幽影’麾下白扇,今日特来取你狗命,了却当年旧怨!”韦长军瞳孔骤缩,周身气息瞬间凌厉:“当年韦家满门被灭,现场留下的羽扇残片,就是你的手笔!”

“不愧是韦家遗孤,记性倒是不错。”白扇冷笑一声,挥扇间三道暗劲接连炸出,每一道都裹挟着刺骨寒意,显然耗损了他不少内力,“你父亲执意要揭发‘幽影’大人的身份,自寻死路,满门抄斩也是活该!还有你,李师师,你父亲当年可是帮我们打开韦家大门的帮凶!”

“休要污蔑!”李师师猛地掏出一封泛黄的书信与半块砚台,声音发颤却字字坚定,“这是我父亲殉国前留下的绝笔,还有他的随身砚台,笔迹可辨!当年他假意归顺,绘制的地形图里暗藏机关,最终被倭寇察觉,以身殉国,何来帮凶之说!”韦长军接过书信,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沉声道:“明日我便找当年与李伯父共事的老捕快核对笔迹,真相,绝不会被掩盖!”

“牙尖嘴利!”白扇怒喝一声,第三道暗劲骤然提速,如毒蛇般穿透刀风,直震武松心口!武松怒喝着挥刀格挡前两道暗劲,此刻猝不及防,只觉一股阴寒内力顺着经脉疯狂窜入,五脏六腑似被烈火灼烧,又似被寒冰冻结,冷热交织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他浑身猛地一颤,手中戒刀“哐当”一声脱手落地,双手死死按住胸口,指缝间瞬间渗出乌黑的血珠。原本苍白的面色瞬间涨成青黑,嘴唇干裂起皮,嘴角不断溢出带着腥臭味的黑血,滴落在地上滋滋作响,竟将坚硬的泥土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双腿如灌铅般沉重,猛地单膝跪地,膝盖砸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周遭尘土飞扬。

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喉间涌上浓烈的腥甜,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大口黑血,溅在身前的地面上,晕开一片狰狞的血花。即便痛到极致,武松那双虎目仍死死瞪着白扇,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却因毒素急剧侵袭,视线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地上,气息微弱如风中残烛,唯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尚未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