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从刚才与孙德志说话那人身边侧身挤了过来。
他们的站位是这样,这个孙德志站在门口内一点正中,季白的视角里,死尸倒在她的右侧,一个人蹲在死尸边上看着尸体,左边是那个人正在与孙德志说话。
刚说话的那个人正好就从孙德志左边那个人的左边一瘸一拐的挤了出来。
季白说了一句。
“小心脖子。”
随后就听噗的一声,那人的后脖颈被扎成了蜂窝,死尸倒在人群当中。
那我为什么要说他是挤出来呢,是因为在他们的站位,季白的视角里,左边有一个大架子,上面就摆着一个敞口很大的花瓶。
就在他侧身面对孙德志挤着走过来的同时,脚后跟一个不注意,就将架子挑倒。
花瓶被架子的倒下而影响了自身,敞开的瓶口冲着人群,里面则是放着削尖了的花枝子。
花枝子的尖头冲外,架子与那人的胸口齐平,花瓶则是在倒下的一瞬间瓶口与他的脖颈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里面放着的削尖的粗枝条,也因为花瓶倒下的重力,花瓶砸在了他的脖颈,里面的枝条被皮筋捆绑,而又很巧的在尖端伸出来瓶口之后卡死在了里面。
导致成为了致人死亡的利器。
你说它就放在那儿会致人死亡吗,不会,这是定论,但是如果有人将它绊倒了呢。
这个人倒下之后,叶漪含着身子怯怯生生的看着季白说道。
“季姐,他这是怎么死的?”
季白漫不经心的扭头看了看,说了两个字。
“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