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步舒是董仲舒的弟子,景帝时期被董仲舒收入门下,武帝元光年,被举荐入朝,后因审判董仲舒的高庙灾异书被提拔为了丞相,一度跻身权利中心。”
季白反驳道。
“那也不应该是他吧,理由实在是过于少了,如果这么草草下了了断,可能会酿成大祸。”
我继续说道。
“吕步舒在进入官场之后,一度想要在人前崭露头角并非将所有心思放在了儒门的发展以及天下民生。”
我清了清嗓子。
“在淮南谋反审判立案上,他更是残忍决绝,株连处死上万人,而后因他师父异书一案,叛出师门,最终也没有历史记载,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季白说到。
“有没有可能在晚年被禁足?”
“那应该有史书记载啊?”
“那只有一种解释了”
“什么?”
“远遁海外,或逃至岛上,因念力极深,重回中原。”
季白一脸认真的道。
“那你能推算出来吗?”
“不能,我的实力还不够,爷爷因为前两天江湖上的事不在家,我也无法让爷爷进行推算,太冒险了。”
我二人在咖啡馆坐了许久,最后决定先各自回家,有了思路之后再进行商讨。
“愿主赐福与你,此一行定要平安。”
季白此时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双手合十向天祈祷,眼中逐渐出现一个人影,随后身体开始极度疲惫,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