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关我啥事,但你们冤枉我就是不行!”杨知雾扬手就给了刘秀英一个大耳光。
“你敢打孕妇?”刘秀英尖叫。
杨知雾从兜里快速掏出一颗自制的保胎药,捏着她下巴,就把药丸塞到了她嗓子眼。然后向上一捏,合上她嘴巴的同时,又对着她鼻孔一吹气。
药丸直接就被刘秀英咽了下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漂亮极了。
看得众人都傻眼了。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刘秀英伸手往嗓子眼里抠。
“保胎的,免得你一会回头再懒上我。”
“大夫,大夫,我求你,快帮我把个脉,看看她给我吃的是什么。一定是毒药,她想打掉我的孩子。”刘秀英哀求的来找钱大夫。
钱大夫也是好信,他也想知道,杨知雾刚刚给她吃的是啥。
他伸手给刘秀英一诊脉,目光刷地就亮了。
极品的保胎药,虽然才刚吃,但脉相已经更加平稳。
这个孩子,绝对不会有事。
会平安降生。
“是保胎药,这药,你在医院都买不到。”他说完,挥了挥手,“大家都回去上班吧,别一会来病人了,都找不到大夫。”
他带头回去了。
他承认,他的确是老了,医术不如杨知雾。
但他不嫉妒,只觉得欣慰。
卫生院后继有人了。
院长去看了夜班大夫写的病例。
病例上清清楚楚写着动了胎气,服了保胎药。审问了金大夫才知道,她今早上班就没看病例。所有的一切,都是听病人自己说的。
她被院长一顿训,又让她回去写检讨。
下次员工大会上,让她当着大家的面,给杨知雾道歉。
。
省城。
孟小六把王云舒送回来后,王云舒就在国营旅店,给他订了房间,让他在这住下。
每天,她都会过来看他。
今天,他张罗回家。两人分开后,他一个人走进省城医院。
按照记忆,他找到他上辈子的老师外科教授蔡明清。
因为找到了一直要找的人,他紧张的嗓子又干又痒。
他咳嗽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您是……蔡教授吧?”
“是我,你是来看病的?”
“不是,我是有事找您。教授,我听说您在破格收徒弟,我想拜您为师,可以吗?”
“你学医的?”
“我还是高中生。但是,我能做外科手术。”
“你家里有从医的?”
“我自学。”
“胡闹,医学是你闹着玩的吗?你要是想学医,以后去就读医学院。小伙子,你快出去吧,别耽误我给病人看病。”
“蔡教授,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您。您可以找个简单的手术,考验一下我。”孟小六真的不想走。
他觉得他就缺一个机会,只要给他,他就能把握住。
“去去,我没空陪你玩。”蔡教授怒了。
孟小六摸了摸怀里揣着的那本杨氏手札,“教授,我家祖上出过御医,传下来一本行医手札。如果您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把书送给您。”
蔡教授一愣,脸上半信半疑。
想了想说,“手札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