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溪连连点头:“是是是,瞧我高兴得都忘了分寸……”
屋内众人皆面带笑意,唯有薛宴沉着脸。
回到云家为秦臻准备的院落,薛宴转身便关上房门,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连云锦也被隔绝在外。
想到秦臻这几日的冷待,薛宴将手中长剑扔在一边,径直将秦臻抵在茶桌上吻了下去。
秦臻本就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此刻又遭这般对待,气得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你发什么疯?”
薛宴见她还有力气打人,闷头又吻了上去,随后像只受了委屈的兽,搂着她在自己颈窝不停拱蹭:“殿下已经好几天没理我了。”
秦臻挑眉:“所以呢?”
“我不喜欢这里,咱们回建安吧!”
秦臻闻言,冷声道:“没事就滚出去。”
“在这里,有太多人关心殿下,殿下也满心牵挂他们,牵挂到连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尤其是那个云殊白,自见到秦臻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从未从她身上移开,便是个瞎子,也能看出他心中藏着的心思。
秦臻看着他的脸色,忽然想起薛宴这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立刻沉声警告:“薛宴,这话我只说一次,云家人对我至关重要,你若是敢对他们动心思……”
“殿下就这般护着他们?莫非在殿下心里,云锦、云夫人、云公子、云老爷,甚至他们身边的侍女小厮,都比我重要得多?”
秦臻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神经?云锦是我的近身侍女,从小与我一同长大,自然情谊深厚,姨母与我母后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云殊白是我的表哥,你乱吃哪门子飞醋!”
说完她才恍然想起,古代表兄妹结亲本就常见,美其名曰“亲上加亲”,这么说来,薛宴这醋倒也不是全然没道理。
“那我呢?我是什么身份?”
秦臻被问得一怔,心尖莫名颤了一下,却又瞬间平复。
“你?你是我的奴才。”秦臻有些气急败坏道。
薛宴被长睫遮住的黑瞳,犹如两口冷寂幽深的古井,翻涌的浓重情绪最终尽数归于沉寂。
他拦腰抱起秦臻,朝着一旁的大床走去。
秦臻被扔到床上,心底顿时生出很不好的预感。
薛宴半掀着眼皮,一言不发地褪去衣物,面无表情地上床。
极具攻击性的男性躯体将她笼罩,炽热而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秦臻慌张地看着薛宴:“你要干什么?”
薛宴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干、你。”
“薛宴,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若是敢胡来,我就……”
薛宴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轻薄衣衫,喘着粗气追问:“你就怎样?”
“我就去死!”秦臻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神色无比认真。
“这里到底住着谁,让你这般不愿与我亲近?你怕他知道我们的关系?那我偏要让他知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