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知道错了,别再折磨我了。”
秦臻并没有挪开脚,只轻声问:“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
薛宴抿了抿唇,没有否认。
他放下手里的毯子,握着秦臻的脚腕,看向她的目光热烈而赤诚。
秦臻挑了挑眉,没说话。
薛宴像是得到了鼓励,可他也知道秦臻此刻不清醒,吻得很是小心,可他情绪终究太激动了,还是没忍住轻轻的在秦臻大腿上咬了一口。
“嗯哼!”
秦臻的身体白皙娇嫩,平日里保养得极好,哪里受得住他这般对待?不消片刻就起了红痕。
秦臻眼里泛出了一点泪光,隔着一层水雾去看薛宴,似怒似嗔,既娇又媚。
薛宴被她这副目光惊得剩下的那半丝理智也没了,他看着秦臻的目光像是一名虔诚得不能再虔诚的信徒在仰望他的神明一般。
哪怕冷心如秦臻,也被他的目光所感染,想要就此不管不顾地与他一同沉沦。
薛宴又吻了吻她大腿上那片已经有红印的地方。
秦臻有些受不住,往后缩了一下,可下一刻又被薛宴轻轻松松地拖了回来。
“薛宴……”秦臻颤声唤了一声。
薛宴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秦臻往后退了一些,酒醒了一半。
“你……”
薛宴起身,“姜汤凉了,我去给殿下换一碗。”
秦臻静静的看着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宫门已经落锁,你此刻拿着我的腰牌出宫,应该无人会拦你。”
薛宴问:“殿下可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宫外了?”
秦臻没说话,只静静的看了他一眼。
薛宴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迅速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他刚才把小公主伺候舒服了,人家特地赏他连夜出宫嫖妓呢!
秦臻见他没动作,这才想到他出身尊贵,想必会嫌那种地方脏,于是又道:“宫中……”
“多谢殿下,但是不必了,我从未去过烟花之地,也没有随意跟人同房的爱好。”
秦臻闻言笑了,“你可别告诉本宫,你还是个处男啊!”
薛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秦臻顿时哑巴了。
古人早熟,就是普通富贵人家的男孩子到了年纪,家里也会选一些出身清白的女子送过去伺候,薛宴出生皇室,理应十二三岁就会有专人伺候起居才是,怎么现在还是……
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
此念头一出立刻被打消了,就他那个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像那方面不行的。
难道他这是为原女主,守身如玉不成?
想到这,秦臻又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而,她这声笑让薛宴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沉声问:“殿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