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微微点头,挎着包快步走了出去。
还未完全关好的房门里,秦臻看到坐在里面的方晚正起身给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敬酒。
那男人笑得一脸油腻,在方晚举起酒杯时,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怎么了?”
察觉到身旁的人心不在焉,贺曜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清里面的情景时,他皱了皱眉,揽着秦臻道:“走了。”
因为提前预定过,待他们进入包间后,服务员通知后厨开始上菜。
都是符合秦臻口味的美食,特别是其中一道蟹肉蛋白琵琶燕深得她心,不自觉多吃了几口。
贺曜池看秦臻吃得香,心情不自觉的跟着好了起来。
窗外的夜景好,贺曜池让侍者开了瓶红酒,俩人边看江景边品酒,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离开时秦臻明显有些醉了。
贺曜池揽着人走出会所,司机早已等候多时,见贺曜池怀里抱了个人,刚想上前帮忙,却被贺曜池冷冷的扫了一眼,立刻将已经伸出来的手收了回去。
贺曜池抱着人小心翼翼的上车,察觉到换了环境,秦臻轻轻的哼了一声,在贺曜池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闭着眼睛假寐。
车内光线昏暗,秦臻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温热地拂在贺曜池颈侧。
贺曜池调整了下坐姿,让她靠得更稳些,指尖轻轻拂开她额前散乱的碎发轻问:“难不难受?”
秦臻没睁眼,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含糊地应了句:“不难受……就是有点晕。”
贺曜池失笑,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打开后试探着递到她唇边:“喝点水?”
秦臻乖乖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抿着,水珠顺着唇角滑落,贺曜池伸手用指腹擦去,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唇瓣上吻了吻。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吻在秦臻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之后,贺曜池气息逐渐变得沉重,由轻吻变成了绵绵长吻。
秦臻被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
深怕司机听到声音,贺曜池伸手降下车内的挡板。
喝了酒的秦臻胆子要比平常大上不少,这会儿被贺曜池吻得舒服,不自觉的仰着头开始回应。
撩而不自知的人借着酒劲四处点火,导致车内的氛围越来越热,贺曜池忍无可忍,把人按在后排座椅上吻得难舍难分。
突然,司机急打了个方向,贺曜池下意识的将人搂住,对着驾驶座沉声问:“怎么回事?”
司机也被吓得不轻,惊魂未定的回声道:“贺先生,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有辆车在咱们后面跟了好远一段路。”
“我本想借着岔路甩开,谁知道这人跟疯了似的突然加速超过我们,然后掉了个头就对着咱们撞上来,我下意识的想避开,所以打了个急转。”
贺曜池抱着怀里人揉了揉她刚才不小心磕到的地方,冷声道:“去查!”
司机见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迅速应声,见方才那辆车没有追上来,立刻拨通了高特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