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捋须着笑道:“诶,爹才没生气,呵,就凭令狐冲那小子,他还不配让你爹我动气……”说着,与女儿一同落了座。
上官云赶紧一边催促教众快上菜,一边麻溜跑过来给任我行父女倒上酒。
就在这时,一名教众引着曲非烟进入了大殿。
在其身后还跟着名侍从,手上捧着个盒子。
待二人来至近前,任我行即询问曲非烟:“非烟,你与铭公子可有碰到东方不败?”
曲非烟微一欠身道:“非烟正是为此而来……”说着,示意那侍从将盒子奉至任我行面前。
向问天遂上前替任我行打开盒盖,里面赫然是东方不败的人头。
任我行面露惊喜的道:“铭公子替本座诛杀了东方不败,嗯,好,盈盈果然没看错人呐!”
任盈盈亦是欣喜,冲口问了声:“那他人呢?”
曲非烟回应道:“噢,义兄临时有事务要处理,已经离开……”
任盈盈一听,不由露出一丝嗔怪。
曲非烟则转而向任我行进行说明:“东方不败并非是死于义兄之手,他是自行了断的。他说,包括任教主在内,没有人配取他性命。他这一生,唯一亏欠的是妻女,他是为他女儿赴死的……另外,义兄托我带话给任教主,有道祸不及妻儿,东方不败既已死,望任教主放过东方玥和杨连亭……”
闻言,任我行脸上掠过一抹凝重。
随即,他示意向问天将盒子盖好后,对曲非烟道:“本座受东方不败迫害,被幽囚西湖地牢十二年,饱尝与妻女生离死别之苦,可谓恨其入骨。如今,他既然死了,也算是得了果报。本座也无谓作那鞭尸或挫骨扬灰的行径……”说罢,挥挥手以示让那名侍从带上盒子退出去。
而后,他冲着曲非烟笑得和蔼道:“铭公子既有事离开,那非烟你就代他多喝几杯庆功酒……”
跟着,他向众坛主宣布:“东方不败虽然是自行了断的,但铭公子和曲非烟仍是有功之臣。从今天起,铭公子便是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曲非烟则继任为右使……”
话音刚落,上官云就急带着众坛主向曲非烟见礼:“属下拜见曲右使,曲右使才貌双全,巾帼不让须眉……”
曲非烟听着这些阿谀之词,勾唇冷嗤后于落座间示意上官云给自己倒酒。
上官云虽觉得不服,但奈何人家现在已是教中的新贵,自己不低头也不行,遂赔着笑脸给曲非烟倒上酒。
另一边,任盈盈虽然跟父亲边吃喝边说笑着,但眼底还是流露出了一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