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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在茶庄休养的任我行,趁着女儿在厨房做汤圆的空档,与向问天商议起夺回教主之位的计划。
讨论到一半,向问天忽提及令狐冲:“教主,恕属下多嘴一问,那个令狐冲,该如何处置?”
任我行轻哼一声道:“还能如何处置!当日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将刻在石床上的吸星大法的口诀抹去。不过还好,本座刻口诀那阵子是最气闷难舒的时候,其中有好多句是有改动过的。那小子若是发现了去学的话,哈,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向问天随后接着询问:“那梅庄四友呢?教主打算如何惩治他们?”
任我行一拍桌子怒道:“背叛本座,伙同东方狗贼幽禁本座多年,万死难赎其罪!本座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们四人!”
说话间,任盈盈正好端着汤圆走来。
一听父亲要杀梅庄四友,她忙上前求情:“爹,他们四个做了墙头草,助纣为虐,的确罪不可恕。但黄钟公他曾细心教授女儿琴艺,加上他们四个也是太过痴迷所学,才会受人挑拨唆使,望爹能网开一面,饶他们一命……”
任我行看了女儿片刻后,吁了口气,露出宠溺的笑容道:“既然是爹的小公主所求,爹当然是没有二话。嗯,那就饶他们不死。反正跟爹做对的是那东方狗贼,将他诛灭了才能让爹真正的痛快……”
任盈盈遂眼眉弯弯的递上汤圆道:“女儿谢爹……女儿刚做好了芝麻汤圆,爹快趁热尝尝,看女儿的手艺可及得上娘……”
提及妻子,任我行的脸上划过一抹黯然,随即接过汤圆来吃了一个后,赞道:“嗯,好吃,跟你娘做得不相上下……”
任盈盈眸光闪动间,试探性的问出句:“爹,您可还想姌姌?”
任我行正想再吃一个汤圆,听女儿提及姌姌,微一蹙眉后,放下碗反问:“怎么?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弃找你妹妹吗?”
任盈盈抿了下朱唇道:“我知道很渺茫,可是,姌姌毕竟是我妹妹,骨肉一场,只要我还活着,总是要找的……”
任我行似是不愿面对,转头与向问天说话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教中尚有些对本座存有忠心的教众,这样,你选几个你认为靠得住的,让他们做好里应外合的准备,本座休养得也差不多了,也该到了与那东方狗贼算总账的时候了……”
任盈盈却道:“爹,会不会太仓促了?只有我跟向叔叔,就算是有里应外合,也难保万一呐……”
任我行遂问:“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任盈盈寻思过后,提议:“爹不妨寻些外援……爹之前不是说要物色新人重置神教吗?我虽不知爹心目有什么人选,我倒是有一个,就是那铭公子。虽然他出道江湖不久,但我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以他的武功和见识,若能为我神教所用,定能成为爹的左膀右臂……还有,他还救了曲伯伯的孙女曲非烟,我们大可以利用这层关系来拉拢铭公子……”
任我行捋着须微点头道:“嗯~关于铭公子,你向叔叔也已然跟爹我说起过。既然是你们两个都说不错的人,那就寻个时机,让爹亲自见见这铭公子……”
任盈盈欣然应道:“嗯,爹尽管将此事交给女儿去办就好……”
转而,她催促:“爹啊,汤圆要趁热吃,您再吃几个嘛……”
任我行边宠溺的点头笑着,边拿过碗来吃汤圆。
向问天见父女俩如此温馨,遂告退道:“教主,属下这就回黑木崖打点一切……”说罢,转身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