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鬼说话怎么这么像自己的导师啊喂！
她现在对她的恐惧，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概念的恐惧了。
女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过你们的研究方向是对的，小邱带出来的学生还是不错的，但以后更认真些会更好……诶，等等，我是不是忘记收敛死相了！”
他们长期和同类待在一起，收敛死相很耗费阴气。
大家都死的奇形怪状，谁也别笑话谁，所以久而久之他们都忘记了这件事。
刚刚一摸头发她才意识到这点。
“是没有……”韩子晴回答，她还有点发懵。
这女鬼刚刚说的那个“小邱”，莫不是她的导师邱音教授？？！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女鬼与邱老师的关系，就见收敛了死相的女鬼，露出了一张知性温和的面容，眉眼间带着点熟悉的意味。
“！！”
韩子晴当场就蹦起来了。
她这次是真的想跪下了。
眼前的女鬼确实眼熟，因为她六七十岁的照片，还在韩子晴本科时期的教科书上印着呢！
这是他们这个领域开创先河，推动了很多科研实验发展的真正大佬李向婉女士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的导师邱音，也是这位的学生！
怪不得她的工作能力如此之强，怪不得她用熟稔的语气称呼自己的导师！是因为她其实是自己的师祖啊！
所以自己一个高级牛马，何德何能和这样的大佬共事。
“所以，所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而且李教授你们还与我们研究所达成了合作？我们才会出那样的制度，也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工作？可是……”
理顺了一切，韩子晴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没有问出口的是……为什么啊。
按照现在的保密情况来看，若是真的做出什么成果，他们这些鬼物大佬的名字也不会被公布出去。
并且取得什么突破和已经成为鬼物的他们关系也不大。
他们也享受不到技术突破带来的好处。
而相反的是，他们却要每个凌晨过来努力实验，还要专门避开他们这些菜狗研究员。
李向婉手一顿。
她听出了韩子晴没有说出口的问题。
她转过头，语气认真：“因为这是我生前死后都最热爱的事业，我死后做梦都想回到实验中。最主要的是……”
“能在死后还以这样的方式帮助阳间和我们国家继续成长变化，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和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