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灵心疼地摸了摸林若因的脑袋，旁边闻星年凑过来，毫无底线道：“我今天也挺惨的，姑奶……你也摸摸我呗。”
他觉得自己这么倒霉一定是有原因的。
比如说他爷爷还在地府看着他，不想让他好过什么的。
楚辞灵给了他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随后有些嫌弃地缩回了手。
楚明泽盯着闻星年看了一会，确认这小子应该没什么情况后，才收回视线，不过这种人仍需要长期观察。
第一天的讨论大家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
因为学校真正有用的档案之类的校方早就提前锁好，这种东西本身也不适合娱乐化给大众看，所以两边人都没有找到什么实际的线索。
再加上这里有太多学生的痕迹，哪怕是卜卦，也经常会被干扰。
殷凡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楚辞灵。
“是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希望明天再发现一些线索了。”
楚辞灵点了点头。
随后几人又对明日的情况进行了一次分工，就结束了直播。
晚上回到酒店后，楚辞灵将小纸人放在桌上。
小纸人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跑，结果楚辞灵在它一左一右放上了小木雕和一只巴掌大的小狗。
两个小家伙就像是押着罪犯的警察一样，气势汹汹地站在了小纸人两边。
小纸人小心翼翼伸出阴气试探。
随后立刻老实地坐了下来。
对付它而已，至于这么多强大的厉鬼守着嘛！
“你会说话吗？”楚辞灵问道。
“会的。”小纸人把手放在膝盖上，声音像个小孩，奶声奶气地回答道，“你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愧是在学校里长大的鬼，文化程度就是不一样。
小木雕有些羡慕地看了它一眼。
“是谁把你放在这个宿舍里的？”楚辞灵直击问题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