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头发,像黑色的绵缎,向后轻盈飘逸。
眼角湿润,期盼的看向她。
这一切种种都在引诱。
原本一巴掌,附近众人默契的停下手中的事看热闹。
在听到男人跪下的发言,他们一静,连带着周围也安静下来。
这是哪个字母圈的人跑出来了?
离的有点远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疑惑道:“怎么突然安静下来。”
感受周围人投过来的目光,江右想要逃离,但她的手被向裴青拉住。
她退一步,向裴青跪着向前一步,伏低着身体,仰望着她。
怎么办?
江右心中的声音刚升起,向裴青被人一把拉开。
夏言铁青着脸按着向裴青:“我来解决他。”
他提着向裴青衣领拖出去。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江右稳定心神,不想留着被人当猴围观,跟着一起出去。
围观全程的一人对旁边小白道:“你姐姐混字母圈的?”
“不是,”苏青白回过神,转头笑的元气,对发声的人道“那是个变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骚扰姐姐。”
曲星拿了东西,边向门口跑边道:“教练,今天我和小白请假,训练下次补上。”
“哦,好,好。”
阅历颇深的教练显然没有经历这个,听到队员请假,才呆呆的应了声,心中感慨:变态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啊。
外面,没有人的僻静地方,苏青白曲星急冲冲赶来。
只见变态男人俊美的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
别看夏言瘦瘦高高不经打的模样,但他有一个上过战场的外公 训练起子孙从来不手软。
最丧心病狂的一次,把两孙子扔进军营。
只去健身房的向裴青,自然打不过夏言。
不远处向裴青的助理看着那里 害怕的,下意识掏出手机准备摇人,被埋在四周保护夏言的人反手按下。
向裴青也有保镖,不过这次出门太急没有带。
只能被夏言的狠狠的压着。
不过就算被按压在地上,也不忘对右右诉说着爱意。
江右站在那里不吭声,与其说淡漠,不如说不知道怎么处理。
就像面对夏言一样,她对重逢的夏言毫无办法。
这次不一样,夏言盯了一会江右,把她叫到一边。
向裴青顿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指尖无意识蜷缩。
苏青白走在前面,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忽然停了。
他回头:“曲星?”
曲星站在两步开外,影子被拉得很长,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指节发白,垂头看着地面:“小白,我们和夏言差距实在太大了。”
怪不得姐姐并不相信他们能保护她,他们实在太天真,总觉得凭着一腔热血就能护住想护的人。
不止曲星明白,苏青白也明白。
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踝,带来一阵凉意。
曲星说完又道:“小白,我想退出排球队,去接妈妈的班。”
曲家世代经商,家底殷实,曲星的父亲是位技艺精湛的调香师,当年入赘到曲家的,家里的产业向来是曲星母亲在打理。
苏青白怔愣,他看了看曲星,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伙人,张了张嘴:“那,我,我——”
“不,你不行。”曲星立刻摇头,打断小白的话,“我是没有什么爱好,当初跟着你进排球队,不过是觉得热闹,并不是真的热爱排球。但你不一样,排球是你从小就喜欢的东西,你要是退出,不仅对不起自己,更会给姐姐带来压力。”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姐姐面对那些男人已经够难了,我们不能再让她为我们操心。”
这边在对话,另一边,夏言对江右道:“右右,像向裴青这种人,看上去将自己放的很低,让你惩罚他,听起来是不是很爽?”
“但是,谁家惩罚是强迫的?”
“有决定惩罚和不惩罚的权利,才是真正的上位者。”
“虽然能保证我在你身边,让他们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但是有一天我不在你身呢?”
“我的意思就是哥哥的意思,他们包括我们,都很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