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向老师？”
他用脸，亲昵的蹭了蹭她脸颊作为回应。
江右挣扎着起身，下床将灯打开。
向裴青跟着下来，穿着灰色外套，肤色在灯光下透着淡淡粉白的瓷感。
眼尾微微上翘，神色依旧那么的温润，看人时总像含着点未说出口的温软。
江右面无表情。
她或许愤怒，害怕，和不可置信的。在平常人眼里，她就应该有这样的反应。
可想到对方是因为她的能力才这样，江右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试图深吸一口气，让胸腔里升起点波澜，却只感到一阵空茫的疲惫，呼吸着种钝钝的乏力。
什么时候开始的都不想问，或许她应该真如夏言所说，待在外面不合适。
不然会有越来越多人加入进来。
最终她平静道：“你出去。”
向裴青却皱起眉头，朝她靠近，可怜道：“你怎么不惊讶？我对你连一点情绪都没有吗？”
“哪怕是愤怒的巴掌，右右，你打我吧......”向裴青突然攥住江右垂落的手，往脸上打去。
江右终于有了反应，“你干什么！”
“对，就是这样，”向裴青目光灼灼，脸上早没了温柔，尽是疯狂病态，他乞求的说道，“无论是什么，都不应该是平淡，你打我，骂我。”
怎么可以对他一点情绪都没有呢，不应该这样。
“你知道我看你哭的时候，”向裴青喃喃自语道，“我有多伤心，我可以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