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听妹妹的,她是女性,也懂男人。
可是,舍不得。
舍不得离开一点点。
手掌顺时针的打转,江右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不知过了二十分钟,还是三十分钟,那只大手从衣摆探了进来。
她睁开眼,对方手僵住没有继续,他在等,等一个信号。
江右闭上眼睛,这是默认的动作,是一个信号,可以进一步的信号。
手的主人显然get到了,不止,是get过头了。
呼吸交杂在一起,软萌无害少年卸下伪装,露出危险的一面。他已经是青年,是一个男人,他吻的热切又盛情,要把身下的女孩给吃掉。
“等,等一下,”江右呼吸不稳睁开眼。
他抬起头,脸上白乳如透明肌肤浮起病态的潮红,眼尾轻挑的弧度里蛰伏着蛇吐信般的欲望,软软的声线也换作了漫不经心清冷调:“右右——”
他看她陌生的视线中一顿。
令人窒息的疯狂与危险气息,一下销声匿迹,仿佛是江右的错觉。
她望着宋云宛如一只受惊小鹿般垂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哀求的怯生生:“你不能这样,不能这么对我,右右......”
抓起她的手,放在雌雄难辨的精致漂亮的脸上轻蹭,鼻尖泛红,嘴角向下弯成脆弱的弧度,带着鼻音的软糯嗓音像是被揉碎的棉花。
“右右,求你了,我想继续,可怜可怜我吧......”
江右反应过来,抽回在白瓷般触感的手:“不是,我是说套,你有套吗?”
艺术大佬是可以让天真无邪和扭曲癫狂并存,显然女孩只接触了宋云天真无邪的一面。
宋云眨眨眼,死灰复燃般朝江右甜甜的,腼腆一笑:“有,当然有。”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是妹妹给他套时,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