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裹挟着难以置信的砸出来:“什,什么?”
空气里像凝结了冰,夏北步步逼近,她害怕的心怦怦直跳,呼吸沉重而急促。
如果不再说点什么,他真会给她脱光,帮她洗澡吧?
“夏北,你是不是跟宋云说了什么,才导致他自残的?”她道。
“你这是为了宋云而质问我吗?”夏北转移了注意力,他敛下睫毛,眼神凌厉又漫不经心放在她身上:“不得了,真是不得了,为了拯救心爱的人,少女不顾危险的下山,这般奋不顾身的举动,多么的感人肺腑,多么的令人动容啊。”
他:“我知道的时候,差点为这份纯粹而炽热的爱潸然泪下呢~”嗓音颇为讥讽、阴阳怪气,却想装不在意变的闲散,呈现出来却显得十分的诡谲:“告诉我,江右,你喜欢上了......宋云吗?”
对方离她很近,她的腰还抵在洗漱池边缘。
夏北手指尖划过她锁骨,来到浴巾处的边缘,食指勾了勾,唇角弧度渐深:“怎么不说话?”
她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面没有半点温度,将她的惊慌狼狈倒映在其中。
这个人危险,专横,从来都是高高在上。
“我能理解你过来,是因为吃醋吗?”
夏北的目光在她脸上定格了两秒,像是在审视一件展品。他喉间滚出的嗤笑比冰渣子还凉,他挑着眉,语气里裹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你说的好奇怪,这不是理所应当吗?毕竟你奇怪的吸引力在作怪。”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你说说,褪去奇怪的吸引力,你有什么优点值的人喜欢?”她脸色惨白,一部分是冻的,一部分是在夏北面前,尊严总是被拉下,踩到底下。
只要是个人,都是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