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常摇了摇头：“她们年纪尚轻，修为也不足，我与她们只在梦境中双修交融。”
独孤雁转头看向叶泠泠，发现闺蜜神情出奇的平静，眼中没有一丝慌乱。
“泠泠，你……你难道没有别的想法吗？”她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叶泠泠静静地摇头，声音低柔而冷淡：
“若不是遇到师父，等魂师大赛一过，爷爷也会让我与一位强攻系魂师定亲。九心海棠不能断传，我早就知道，自己迟早要嫁人，去延续这一脉。”
说到这里，她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哀伤，语气里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为救她而亡，她的人生仿佛就被彻底掏空。
偌大的府邸空荡冷清，只有她和几个下人守着，爷爷又是天斗皇室的御医，常年住在宫中的太医院，极少回家。
那份孤独和绝望，早已让她对未来失去了渴望。
“感情，对我来说，从来都不重要。”叶泠泠轻声道，目光缓缓移向姬白常，“至少……若要托付终身，师父是最合适的人。”
叶泠泠垂下眼睫，双手无意识地交握在胸前。
就在这一刻，她的眼神忽然柔和了几分，空洞的眼底竟闪过一丝羞涩与憧憬。
“师父这么厉害……”她心中默默想着，唇角微微颤动。
“若是生下他的孩子，天赋一定会很好吧……”
叶泠泠没有说出口的话，却在心底轻轻生根。
姬白常目光柔和，温声安慰：“我建议你们两个先用梦中神交适应一下，真正的双修不用着急开始，毕竟你们才刚刚拜师。”
修炼之道，急不得。
哪怕是相爱多年的情侣，真到了新婚洞房时，春宵一刻时也难免紧张。
独孤雁眼中闪过犹豫，身子轻轻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仿佛在心中压下最后一丝羞怯。
再睁眼时，那双杏眸已满是坚定。
她忽然伸手，握住了姬白常的手掌，心口怦然如鼓，还是鼓起勇气，将那只手引至自己锁骨下方。
脸颊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却倔强地低声说道：
“才刚拜师怎么了！既然决定修炼，就不该退缩。师父要是不懂的话……我来教教师父怎么变成真正的男人也可以……”
话音落下，她羞得快要烧起来，但眼神中那抹固执却一丝不减。
姬白常微微一怔，随即轻叹一声，手指轻轻掐了掐，旋即收了回来。
“就怕你的身子受不住。”
和朱竹清相比，更显挺翘。
虽少了几分绵软，却带着另一种别样的韵味。
独孤雁心头猛地一紧，立刻抬眼直视他，眼眶微红，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师父……你是不是嫌弃我？明明才和玉天恒那个混蛋分手，现在就投入师父怀抱……是不是很不堪……”
她几乎要哭出来。
姬白常心中一软，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语气坚定而温和：
“当然不是，谁年轻时没有遇到过错的人呢？遇人不淑，不是你的错，不用放在心上。”
短短几句话，像一股暖流灌进独孤雁心底。
她鼻尖一酸，泪水更是止不住涌出。
可这一次，她不再觉得自己孤立无援。
独孤雁猛地扑上前去，紧紧抓住姬白常的手掌，踮起脚尖，将嘴贴上去。
那一刻，她把所有的迷惘、委屈和渴望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修长的手臂更是环住他的后背，生怕这一刻会溜走。
叶泠泠静静看着这一幕，眼底波澜暗涌。
独孤雁的勇敢，让她心中也起了某种渴望。
迟疑片刻，她终究还是开口，声音轻却坚定：“……师父，我……我也想直接双修。”
“啊——！”
独孤雁打了个激灵，连忙和姬白常分开，慌慌张张地整理衣襟。
脸颊火烧似的红，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口。
当着自己好闺蜜的面做出如此亲密之举，她几乎羞得无地自容。
姬白常却只是莞尔一笑，眼神沉稳如海：“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