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疑惑地看着况野,破晓从扎克的腿边扒拉出一道缝,努力地想吃瓜。
况野很少这样当场社死。
“你们还没休息啊?”
破晓“汪汪”了两声:
“你扒我们门缝干什么?”
“你这个人太可怕了,白天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晚上竟然偷听人墙角!”
“啧啧,可怕的很!”
破晓一顿输出,倒给况野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一贯伶牙俐齿的野神竟然微微红了脸。
扎克抬了抬眼:
“今晚我不会多吃安眠药。”
一句话给况野解了围。
“那就好。”
破晓忽地噤声,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扫。
它错过什么对话了吗?
为什么扎克一下子就猜中了况野的来意?
破晓:“呜呜呜。”
它这个烂糟的主人什么时候跟其他人有默契了啊啊啊!
破晓感到了危机。
它突然防备地盯着况野:
“你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况野一愣,破晓说什么呢。
他除了完成朋友的嘱托,还能有什么目的……
扎克伸手一揽,将破晓抱在了怀里。
修长的手指在破晓的下巴处挠了挠,破晓瞬间不闹了。
得知扎克没有再多吃安眠药,况野一下就困了。
道过晚安后,况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飞速地洗漱完就钻进了帐篷里。
总觉得得给自己找张舒服的床。
总是窝在帐篷里,也确实不是个事儿。
想着还需要布置的东西,况野沉沉地睡去。
并非一夜无梦。
况野梦到自己变成了大鸟,逆空飞行的感觉实在太自由了!
“唔,这睡袋怎么这么暖和啊……”
况野在逐渐苏醒中发现自己满身的汗。
一睁眼却发现身上盖着的哪是睡袋啊!
分明就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翅膀!!
军舰鸟此刻正抬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看着况野……
“我说,你身为一只鸟这样是不是太猫里猫气了?”
况野指着军舰鸟搭在他身上的那半边翅膀,抬眼说着。
军舰鸟也察觉到自己的人设微崩,只得默默地站起,转身离开。
期间什么解释也没有……
况野“啧”了一声。
为什么动物比人还有人设包袱?
实际上,军舰鸟只是被夜晚的雷声惊醒,转头一看这家伙还在呼呼大睡。
昏沉着就跑到了况野的帐篷里,这才安心地继续睡去。
打雷的动静那么大,也不见这家伙翻个身。
呼哧呼哧地睡得太香,军舰鸟都忍不住在想,这究竟是什么生物啊!
况野当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早上从灯塔出来,当下只觉得晴空万里,空气清新无比。
他强忍住再次往海里扎的冲动。
回到灯塔,洗漱完后开始做早饭。
熬了一小锅白米粥,放了些榨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