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自幼练习缩骨功,身体的柔韧性和肌肉的控制力远超常人,筋骨舒展时看似清瘦,实则每一寸肌理都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但此刻在时雾不安分的手下,他紧绷的腰腹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柔软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时雾的指尖在他腰侧流连忘返,心里的小人已经乐开了花,疯狂刷屏:
【嘻嘻嘻嘻,是我老婆!香香软软的老婆!练过缩骨功的老婆就是不一样!这手感!绝了!】
张启灵:……
话是不说的,耳尖是红透了的。
时雾忍不住凑到他耳边。
“小官,你好软。”
张启灵被她这大胆的调戏和指尖的撩拨弄得耳根更红,身体微微僵直,却并没有推开她。
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只是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极低的、近乎叹息的音节:“……别闹。”
这毫无威慑力的制止,反而更像是一种默许和纵容。
时雾得寸进尺,整个人几乎要趴到他身上去,像只找到心爱猫抓板的猫咪,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嘟囔道:“嗯……没有香膏,是张小猫自己的味道……清清爽爽的,真好闻。”
张启灵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任由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他抬起手,轻轻环住她的后背,防止她滑下去,指尖无意识地卷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把玩。
“我……”时雾嘴里刚吐出一个音节,突然伸手把张启灵推开了!
力道太大,张启灵毫无防备,后背“咚”一声撞在椅背上才稳住。
他抬起头,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清晰的错愕和茫然:“???”
就在这时——
“阿雾!你们怎么在这里?”无邪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点急切和喘息,一溜烟就从亭子下的石阶窜了上来,出现在亭口。
几乎同时,解雨宸清冷的声音也淡淡响起:“吃饭了。”
他步履从容地跟在无邪身后,也踏入了凉亭,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略显凌乱的两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时雾立马从刚才的旖旎氛围中弹射起来,脸上堆起一个无比自然的笑容,打哈哈道:“这就来,这就来!我们正说回去呢!是吧小哥?”
呜呜呜,感谢灵识感应!提前0.1秒察觉到有人靠近!不然被撞见按在柱子上亲的场面,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张启灵:“……”
他默默站直身体,抬手整理了一下被时雾抓皱的衣领,低低应了一声:“嗯。”耳根的红晕却一时难以消退。
无邪:……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时雾脸上还没褪尽的红晕,张起灵难得一见的凌乱衣领和微红耳根,还有这僻静得能闹鬼的凉亭……都这么明显了!
“呵,呵呵,”无邪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憋闷,直接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拉住了时雾的手腕,“那就先回去吧。”
“诶!我……”时雾手腕被抓住,下意识想抽回来。
“胖子他们都在等着了,”无邪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拉着她就往亭子外走。
……
时雾站在解家老宅那宽敞得能跑马的前院里,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
——张海客带着一帮张家精英在角落里低声议事,张海盐正和苏万凑在一起不知道捣鼓什么,黑瞎子和王胖子在石桌边嗑瓜子吹牛……
她不禁深深感慨:
【幸亏小花有钱,不然还真养不起这么一大帮子人!】
解雨宸脚步微顿,目光闪过一丝复杂:
……怎么感觉这夸奖听起来这么不得劲呢?
古潼京的事情暂时落下帷幕,但后续的计划仍在暗中如火如荼地进行。
张家人显然不可能就这么撤回香港,于是一大群人顺理成章地全在解家老宅“借住”了下来。
解雨宸看着俨然成了“临时指挥所”兼“集体宿舍”的自家宅院,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只是默默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