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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赢州新政破旧枷,民生暖意化对立(2 / 2)

“还有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渔民拄着拐杖走出来,他的左腿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是以前被幕府士兵砍的,“幕府时,俺被抓去打仗,这条腿差点被砍断,现在俺儿子能去学堂学汉语,能算清自家的收成,不用像俺一样,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还想让俺们回到那样的日子?俺第一个不答应!”老渔民的声音带着颤,却格外有力,人群里响起一片附和声,几个年轻村民还上前一步,挡住了山田的去路。

山田见状,脸色变得通红,伸手就要掀旁边村民的稻筐,驻赢州部队的士兵立刻上前,小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山田“哎哟”叫了一声。李营长走过来,手里拿着《大明国刑典》,翻到“破坏民生”那一页,用赢州方言大声念道:“《大明国刑典》第三十六条:故意破坏百姓农作物、农具者,罚为百姓劳作,直至弥补损失。幕府时你们抢百姓的粮,烧百姓的房,现在还想毁百姓的稻子,按律,你得帮村民种完这季稻子,还要帮阿婆修完水车,帮松井缝完粮袋,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山田被小李抓着,看着周围村民愤怒的眼神,之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眼神里满是慌乱,嘴里喃喃地说:“俺……俺就是想……”话没说完,就被之前被他煽动的渔村汉子打断:“山田,俺以前信你的话,觉得大明改性别不好,可俺媳妇现在能学算术,能算清自家的收成,俺娃能去学堂,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你别再骗俺们了,俺们只想过好日子!”

喧闹渐渐平息,日头已升到头顶,晒谷场又恢复了热闹。樱子继续用脱粒机碾谷,机器的声响里混着村民的谈笑声;松井坐在草席上,身边围了几个村民,正跟着他学绣稻穗;阿菊则在石桌上摆了个小摊子,帮村民算收成的账目,旁边放着一摞新印的《大明德道与法典》,村民们算完账,还会拿起课本翻两页,有不懂的就问阿菊。

午后,我跟着静雯去赢州的学堂,学堂是去年用幕府的旧粮仓改的,屋顶上的瓦片换成了新的,窗户上糊着白净的纸,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洒下光斑。教室里挂着两幅挂图,左边是《大明国宪典》的节选,右边是《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插画,插画上画着各地百姓合作的场景:西北的牧民帮江南的农民赶羊,赢州的渔民帮牧区的人修渔船,江南的蚕农教赢州的妇女织锦。

苏婉君正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一块色彩鲜艳的织锦,织锦的中间绣着“民生”两个字,左边是牧区的牛羊,右边是赢州的渔船:“孩子们,这块织锦是江南的蚕农和赢州的妇女一起织的,江南的姐姐们养蚕缫丝,赢州的姐姐们绣花,用了两个月才织好——这说明,不管是江南还是赢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一起努力,就能做出好东西。”她把织锦递到孩子们面前,樱子的弟弟伸手指着上面的渔船:“苏先生,这是俺们村的渔船!”苏婉君笑着点头:“对,这就是你们村的渔船,下次咱们还可以织一块有牧区牛羊和京北稻田的织锦,好不好?”孩子们齐声回答“好”,声音响亮得能传到窗外。

下课时,孩子们围着我看青铜令牌,樱子的弟弟捧着令牌,小手轻轻摸着背面的图案:“陛下,这上面的叔叔阿姨一起种地,是不是以后俺也能和姐姐一起开脱粒机?”我摸了摸他的头,指着窗外晒谷场上忙碌的身影:“你看,现在你姐姐在开脱粒机,你哥哥在教村民缝粮袋,以后你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是种地还是读书,都没人能拦着你。”他听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把令牌抱在怀里,说要带回村里,给没见过的小伙伴看。

傍晚时,赢州议事会的新政总结会在学堂里召开,村民代表、驻赢州士兵、教书先生围坐在长桌旁,桌上摆着刚烙好的玉米饼、赢州的海鲜汤,还有扎西带来的酥油糖。佐藤拿着新统计的秋耕数据,脸上满是笑意:“按新政推行后的调查,赢州现在有三成女人开农机、学算术,两成男人做织锦、缝粮袋,比去年多收了五成稻子,卖布的收入翻了倍,连以前最偏的山区,都有五个妇女开了豆腐摊——那些之前跟着山田反明的人,现在都跟着村民学种地、学手艺,山田今天下午还帮阿婆修了水车,虽然笨手笨脚的,却没偷懒。”

静雯把《大明政策实践调查》递给大家,上面贴着村民的手印,每个手印旁边都写着村民的名字和对新政的看法:“阿菊:现在能算清账目,不用被人骗了;松井:能绣粮袋,还能教别人,很开心;老渔民:儿子能读书,比啥都强……”静雯指着这些手印说:“以后赢州的思想教育,还要多结合咱们的日子,比如讲《大明历史》,就讲咱们怎么和幕府斗,怎么修栈桥,怎么一起种稻子;讲《朱静雯的百姓思想》,就讲佐藤家、松井家的变化,这样乡亲们才会觉得,这些课是为他们开的,是帮他们过好日子的。”

散会时,夜色已浓,赢州的市集上挂起了红灯笼,灯笼的光映在海面上,像一串流动的星星。村民们在灯下忙碌着:阿菊在算今天的豆腐账,松井在缝明天要送的粮袋,佐藤在教几个年轻人修农具,学堂里还亮着灯,苏婉君在批改孩子们的作业,作业本上歪歪扭扭的字里,写着“大明是一家人”“我想当织锦师傅”。

我站在市集口,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令牌,令牌已被体温焐得温热。海风里飘着稻子的清香、海鲜的咸香,还有织锦的丝线味,远处传来村民的谈笑声和织机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暖的歌。静雯走过来,指着远处的跨海栈桥,栈桥上的灯也亮了,像一条连接着京北和赢州的光带:“姑母,明年春天,咱们还要在赢州推新的桑蚕品种,建更大的织锦坊,让赢州的布能卖到更多地方,让更多乡亲能靠自己的手艺吃饭。”

我点点头,看着栈桥上的灯光,突然明白未来史官为何要留存这枚青铜令牌——它不是纪念“性别平等首推日”,而是纪念“百姓过上好日子的一天”:大明没靠强制手段,没靠空洞的口号,而是靠修栈桥、送稻种、教手艺,靠让每个百姓都能按自己的心意活,让反明的对立情绪,在稻穗的香气里、在织机的声响里、在孩子们的读书声里,慢慢化成了对好日子的期待。

夜风拂过,带着赢州的咸腥味,也带着大明各地的暖意——西北的酥油香、江南的桑蚕香、牧区的羊毛香,都仿佛顺着这海风,飘到了赢州的市集上,飘到了每个百姓的心里。而这枚青铜令牌,也像一颗种子,在赢州的土地上,在大明的土地上,种下了“一家人、一起过好日子”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