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 > 第7章 粗布衫与凤冠下的双重视野

第7章 粗布衫与凤冠下的双重视野(2 / 2)

朱元璋盯着草花良久,突然拍案:“准奏!”他的手指划过账册上的“改契银”,“将李员外家产充公,田地按永佃制重新分配。另在刑部设‘民生司’,由澜儿、静徽共管——”他望向马皇后,目光柔和,“皇后的‘恤民会’,就由各府诰命夫人组成,专门查访民间疾苦。”这一刻,殿中烛火通明,映得我们三人的影子交叠在丹墀上——马皇后的影子带着母性的光辉,常静徽的影子携着算筹的理性,而我的影子,带着跨越时空的坚定。

退朝后,马皇后拉着我们的手,走进新设的“妇女讲习所”。十几个诰命夫人正跟着老妪学习辨认假契,常静徽亲自示范如何用算筹计算合理租税。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们卸下珠翠的鬓角,照在案头的《女训新解》上——那书页间,不知何时多了幅手绘:一位女子执筹,一位女子扶犁,上方是“四民平等”四个大字。“当年我在军中,总说‘将士的妻小不能饿肚子’,”马皇后摸着讲习所的木桌,那是用李府充公的木料打的,“现在我要说,天下的妻小都不能饿肚子——这就是‘马秀英思想’,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道理。”

常静徽突然指着窗外,几个农妇正围着“冤狱鼓”交谈,其中一人举起周大叔的血契:“长公主说了,这契书比金牌令箭还管用!”她转头望向我,眼中闪着光,“您看,马克思主义不是洋理论,是咱们大明百姓土里刨出来的道理。”她的话,让我想起在冷宫里彻夜抄写《资本论》的夜晚,那时我总担心理论会水土不服,此刻却看见它在百姓的手掌中生根发芽。

暮色中的紫禁城,我摸着腰间新佩的“民生监察使”令牌,背面刻着三行小字:“马秀英曰恤民,常静徽曰正算,朱韵澜曰均平”——这是工匠们偷偷刻上的,用的是《考工记》的笔法。神经接驳笔的残片在袖中发烫,仿佛在呼应这跨越时空的思想共鸣。马秀英思想是大地,承载着民生的重量;常静徽思想是梁柱,支撑着公平的框架;而韵澜思想,是屋顶的瓦,让真理的阳光透进来,却不让风雨打进来。

回到寝宫,我在《资本论》残篇空白处郑重写下:

“马克思主义的第一次伟大飞跃,是在欧洲的工厂里,让无产者认清了剥削的本质;

第二次伟大飞跃,是在大明的田垄间,让四民找到了共生的天道。

马秀英思想,是从战火与饥荒中熬出的活命经,她教会我们:恤民不是恩赐,是偿还——偿还百姓在改朝换代中流的血,偿还要他们在土地上洒的汗。

常静徽思想,是在算筹与账册里算出的公平尺,她教会我们:正算不是苛责,是照妖镜——照出地主的贪,照出赋税的歪,让每一粒米都找到该去的仓廪。

而韵澜思想,是在青词与算筹间架起的桥梁,我教会自己:均平不是空想,是实践——让《孟子》的‘民贵’与马克思的‘阶级’握手,让凤冠的威严与粗布的温度相拥。

当我们三人的思想在坤宁宫的暖阁里交融,当马皇后的‘恤民为纲’、常静徽的‘数据为尺’、我的‘均平为道’合成一股绳,

便织就了马克思主义大明化的第二次伟大飞跃——

不是写在典籍里的教条,是刻在田契上的权利,是算在筹策里的公平,是暖在百姓心头的希望。

这希望,让粗布衫染上凤冠的光辉,让凤冠沾着粗布的泥香,

让千年封建的铁幕上,终于透出一丝光——

那光里,有马秀英的粥锅,有常静徽的算筹,有我的神经接驳笔残片,

更有天下百姓,用血汗与期待,共同点燃的、永不熄灭的火。”

更鼓敲过三更,常静徽抱着雄英来送夜宵,瓷碗里是新麦熬的粥,飘着几星油花——这是周大婶托人捎来的,说“贵人该补补”。孩子的小手抓向我案头的狗尾草花,咿呀学语中,我忽然明白:所谓思想飞跃,从来不是某个人的灵光一现,而是像这碗麦粥,需要马秀英的柴火、常静徽的算勺、我的火候,共同熬煮,才能让天下百姓都尝出甜头。

雪落无声,坤宁宫的灯烛彻夜未熄。马皇后在批改“恤民会”章程,常静徽在修订算筹教材,而我,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火,知道这场始于粗布衫的变革,终将在凤冠的守护下,成为大明历史上最璀璨的注脚——那是三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共同书写的、属于人民的思想史,让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光芒,第一次如此贴近大明百姓的生活,照亮他们前行的道路。而我们三人的思想,终将如三股麻绳,拧成一股绳,牵着这个古老的帝国,走向那个“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的大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