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琳来了几分兴趣，“冉秘书的标准很高吗。”
陈凡煞有其事地点头，“相当高。”
陈凡在公司待了一会儿，本想直接回半岛一号，想了想，吩咐林静。
“去酒吧。”
酒吧门口。
奢域的到来立刻吸引了一众人瞩目。
陈凡从容地下了车，无视周围的目光走进酒吧。
灯红酒绿。
青春洋溢。
此刻临近傍晚，正值酒吧热闹的时候。
陈凡的到来没有提前打招呼，但经理服务员很快通知经理赶了过来。
“老板，您的卡座一直都留着。”
“好。”
陈凡在经理的陪同下来到卡座，服务员也将酒水端了上来。
“前两天，季峻送过来一个年轻人。”
陈凡端起双指拎起酒杯轻轻地晃了晃，喝了一口。
经理：“是的，安排了在酒吧里当学徒，平时让他多学学各方面的管理和招待客人。”
“就在那边。”
陈凡按着视线看过去，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
一个光头在酒吧里穿梭。
酒吧灯光昏暗，光线暧昧，可这个光头十分显眼，尤其是不经意的光线照过，好像一个移动的灯泡......
要不是他用探查之眼确认了一下，都不敢认这货居然是张强。
陈凡没忍住乐了，“谁让他剪得头发。”
经理：“不清楚，他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需要我叫他过来吗。”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陈凡挥挥手。
经理无声的退下。
陈凡观察着张强，季峻培训了什么他没关注，不过看得出来张强挺勤快的。
肯干活。
陈凡安静地喝着酒，中间也有人搭讪，被陈凡挥挥手拒绝了。
他从不否认自己好色，但也不是什么都吃。
突然，
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陈凡诧异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一个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知道他联系方式的人不多。
陈凡回忆了一圈也没想到是谁。
接通电话。
手机里传来一个让他失神的声音。
“陈凡吗，我是张丽娟。”
陈凡张了张嘴，再度叫出熟悉的称呼：“班长。”
“我找尹鑫要的你的联系方式。”
“哦，难怪，有什么事情吗班长。”
“我......今天家里来了一个人，留下了一笔钱。”
陈凡沉默了。
听筒里张丽娟的声音继续传出来。
“对方说不用知道是谁送的，但我还是想问，是你吗。”
陈凡一只手拿着酒杯搭在沙发上扶手上，轻轻地摇晃，“对方不是说了不用知道是谁。”
张丽娟：“我确实需要钱，但我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谢谢你陈凡，明天我去找你，把这笔钱还给你吧。”
挂断电话。
陈凡心里五味杂陈。
还是老样子。
那个女孩这么多年倒是没变。
还是那么真诚。
陈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