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姿直直地盯着杨琳离去的背影，听到陈凡的问话才回过神，“没，没什么。”
“凡哥，你是鼎宙纪元的老板啊。”
方姿犹豫了一下，实在是没忍住问出口，期待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对。”陈凡端起酒杯轻饮了一口，“怎么了。”
他从未刻意隐藏过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没有兴趣去炫耀自己的身份。
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
鼎宙的名气打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是啊......”方姿一双瞳孔瞪大，盯着陈凡，脸上写满了震惊。
（鼎宙纪元的老板？）
（陈凡居然是鼎宙纪元的老板）
（一定要抓住他！）
（几辈子都不一定能有这种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察觉到方姿的心声。
陈凡失笑：“吃饭吧。”
“好，好的。”方姿回过神，开始用餐。
下午。
两人在世界工厂里游玩了一圈，傍晚吃了顿饭，晚饭后来到假日酒店。
聊了聊人生。
谈了谈理想。
一夜过去。
翌日。
总统套房。
陈凡泡在温泉里，双手搭在池沿上。
“凡哥。”
方姿裹着白色的浴巾走来，一双白腿又细又长。
“来。”陈凡招了招手。
方姿解开搭在腰间的带子，浴巾脱落掉在脚边，露出里面性感的三点式泳衣。
方姿整理了一下披在身后的长发，走路间，丰腴的身材一晃一晃的，抬起白腿，走进温泉里，靠在陈凡边上。
“凡哥。”
方姿乖巧地依偎着陈凡，温顺的开口：“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啊。”
“当然不算了。”陈凡面色不变，“做我女朋友，那得看你的表现。”
方姿听到前面的话顿时急了，听到后面的话又展颜一笑。
“好嘛，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她想到什么似的，好奇道：“那朱雅呢？”
“朱雅？”
“对呀。”
“她也不算。”陈凡扭头看她，“你俩是同学。”
方姿：“对，只不过我俩关系不怎么好，她那人就是一个反差婊，看起来高冷，实际上可闷骚了，就是能装。”
陈凡挑着她的下巴，“你是在挑拨离间吗。”
“当然没有。”方姿下意识地反驳，暧昧一笑，语气柔和：“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她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
陈凡拍了拍她的脸蛋，“我对做选择没兴趣，我全都要，你要是接受不了，现在就可以离开。”
“不不，我能接受。”方姿急了，搂着陈凡的胳膊，赶紧讨好道：“凡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嘛，我都听你的。”
陈凡嘴角微勾。
“这还差不多。”
“对了，你和朱雅很熟。”
方姿想了想，“算是吧，我俩现在关系挺差的，但以前很好的。”
陈凡不置可否。
对于朱雅和方姿的事情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
两女以前确实关系很好。
“谁让她那么装。”方姿下意识地吐槽，说完脸色唰的一下变了，忙解释：“凡哥，我不是故意的，我......”
“好了。”陈凡阻止了她的话，方姿说的是不是心里话他当然听的出来。
而且，对于朱雅他也是了解的。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方姿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
池沿旁的手机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