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百川恼怒之余反应过来。
“那就是故意找茬了！”
“有人这是赤裸裸的要找我的麻烦了！”
“好，好，好！”
“我倒是要看看是谁！”
当即饭都不吃了，直接拂袖带人向天上人间赶去。
一路上，胡百川都在琢磨着眼前的情况。
先是刺杀，现在又下毒，闹事。
针对性太强。
胡百川仔细琢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刺杀的事情，和三大侯府四海商行都无关，凉国公府那时候他还没有招惹，也摆脱了嫌疑。
除此之外，他那个时候招惹的也就工部的董巍曹睿，以及翰林院的那些人。
锦衣卫之前专门调查过他们。
都没有动手的可能性。
之后就是四大商行。
那次刺杀，他们之前都在场。
也亲眼看到胡百川收了四十万两银票。
这次，昨晚自己刚拒绝过他们，一点好脸色没给他们。
确实可以有这个动机。
“难道是他们？”
胡百川仔细琢磨。
还有一位，胡百川也没有落下。
那就是李景隆这位未来的曹国公，前几日刚被自己羞辱过，为了打击报复自己，这个手段也不是使不出来的。
“不管是谁，等着我查出来，一个都逃不掉！”
与此同时，天上人间外，此刻围了无数人。
四名妇人小姐带人在这里大闹。
这些人，要么是脸上溃烂，要么是身上溃烂，明显一副中毒模样。
一个个的都在天上人间叫嚣着，要找天上人间讨个公道。
天上人间这几日在京城本就热度极高。
今天虽然没了之前那么多人排队，但还是有很多人前来购买香水套装。
试用者，围观者更是不少。
被她们这么一闹，原本要购买的妇人小姐们都被吓得不轻。
用过天上人间的香水套装，会让她们皮肤溃烂？
香水有毒？
这谁还敢用？
一时间，很多人打消了购买的想法。
更有无数人议论纷纷。
等到胡百川带人赶到时，香水有毒的消息基本上在大街小巷都传开了。
各大公侯府，无数夫人小姐都被这个消息吓了一大跳。
很多人赶忙将香水套装丢弃。
还有人气愤无比，直接派人去找天上人间退货，甚至还要赔偿损失的！
有人带头，其他人纷纷跟随。
其中一些脾气大点的，有身份有背景的直接上门，差点把天上人间店铺都给砸了。
气势汹汹！
夏元吉一直在现场维稳，但却根本稳不住。
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脸蛋和皮肤。
使用这天上人间的香水会把脸弄坏，会把皮肤给腐蚀掉？
还有毒？
这还得了！
必须退，必须赔偿，甚至还有人嚷嚷着要报官抓人。
在一些人的暗中推波助澜之下，差点引起民愤。
关键时刻，徐妙锦带着一群小姐妹出动了。
她是魏国公府的掌上明珠，地位尊崇。
对胡百川，她绝对相信。
香水有毒？
那不可能！
她是最开始使用的，身边小姐妹也都在使用。
但没有一人出现过什么中毒皮肤溃烂之事。
眼看着就要失控，她和一群小姐妹就成了正义的化身，在现场现身说法，这才将事情慢慢压制了下来。
但依旧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