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嗣业震撼的看着陈舟:“所以也就是说……我父亲和爷爷不吝夸奖陛下使用的招数简直堪称政治手腕的顶尖谋略……是你出的主意?”
陈舟:“嗯。”
嘶!
要不要这么离谱?这都行的吗?
索守武叹道:“要么大郎试着去学一学刘秀?我觉得你和刘秀有的一拼。”
这他娘的妥妥天命之子!
萧嗣业叱道:“休要乱说话!你这张嘴管住了,在这里可以乱说,去了长安再乱说会招惹杀身之祸!”
索守武缩了缩脖颈:“这么严重的吗?”
萧嗣业强调道:“长安鱼龙混杂,两卫都是官宦权贵后代,上面那群人利益交织,关系复杂,你最好不要乱说话,莫以为你张掖索氏很厉害,在上面那群人面前你张掖索氏算什么?比得上从龙之功?”
陈舟也对萧嗣业道:“也勿提我的爵位。”
萧嗣业深以为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大郎虽是男爵,但家族底蕴依旧浅薄,经不起任何风浪,好不容易发展的家族,不能因为一时之失丢弃,那时候你便是害苦了大郎,莫怪我不将你当兄弟。”
索守武噢了一声,弱弱的道:“我拎得清轻重的。”
萧嗣业深吸一口气,道:“好了,这事儿审完了。还有下一件事!”
他盯着陈舟,道:“即便你是男爵,依旧不是也没有实权官职,勋官也不过七品,按理说你不可能去北衙。”
“怎么调过去的?”
索守武同样很好奇,早就想询问陈舟了。
陈舟沉思了一下,道:“说实话,如果我说我也不清楚,你们相信吗?”
“你觉得呢?”
陈舟道:“那好吧,我推测可能是万年县令疏通的关系。他前些日子被调去刑部了。”
“我在长安万年最大的人脉就是县令了,别的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会被调去北衙。”
萧嗣业蹙眉:“一个县令?即便升到刑部,也根基未稳啊,这解释不通。”
“是不是张都尉?他的品级也够,将你塞去北衙也说的通。”
陈舟摇头:“他很希望我留在泾州,不会是他。”
索守武笑着道:“算了算了,纠结那么多做什么?这不是好事嘛?不管是谁,人家也没害大郎不是吗?”
陈舟转念一想,索守武说的也有道理。
“你们去准备,我得去和王队正告别。”
“嗯。”
陈舟再次找到了王仁表,王队正仿佛已经知晓什么,笑了笑:“好事儿。”
“莫留恋这里,你发展的好了,以后才能照顾俺。”
陈舟有些不舍,道:“队正保重。”
“臭小子,莫给俺丢脸。”
“好!”
陈舟又去了一趟新兵营,薛礼他们都知晓陈火长被调走,心中都很不忍。
“都好好训练,等战时我会回来,到时一起上战场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