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抹雪松香气靠近时,他看似平静,实则全身的感官都在捕捉她的气息。
那个落在唇上如初雪般轻柔的吻尚未抽离,他已精准地扣住她的手腕,将人重新带回怀中。
这个吻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灼人的温度深入。
他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后颈,指节穿过她的发丝,像在安抚又像在禁锢。
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他才稍稍退开,鼻尖仍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
喜羊羊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那条不自觉缠上她腿间的尾巴暴露了他克制的渴望。
他下意识伸手想抓住自己不安分的尾巴,喉结轻轻滚动:“我没……”
澜太狼用一个轻柔的吻封住了他未尽的辩解。
当她退开时,指尖轻抚过他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低哑:“我不需要解释。”
她捧住他的脸,望进那片泛起涟漪的蓝色眼眸:“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喜羊羊的呼吸骤然停滞。
那双湛蓝眼眸中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人吞噬,他松开攥着尾巴的手,任由蓬松的尾尖重新缠上她的腿。
“你。”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在灼烧空气,“全部的你。”
他忽然将她拦腰抱起,装满香膏的瓶罐被不经意碰倒,在绒毯上滚出清脆的声响。
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尚未散尽的硝烟味交织成危险的芬芳。
“从发梢到指尖……”他的吻落在她轻颤的眼睑,沿着鼻梁缓缓向下,最终停在随着呼吸起伏的锁骨,“从此刻到往后每一个破晓。”
窗外忽然传来士兵列队的脚步声,金属铠甲碰撞声由远及近。
喜羊羊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在渐近的喧闹中咬住她泛红的脖颈:“现在就要。”
“澜大人,您订做的东西到了。”
门外的通报声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满室旖旎。
喜羊羊却在这时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冰蓝眼眸里翻涌着深沉的雾霭:“看着我……好吗?”
澜太狼被他禁锢在桌案与他滚烫的身躯之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轻喘:“喜羊羊,别乱动。”
少年低笑出声,温热的吐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为什么?”他的膝盖不着痕迹地抵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尾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你在怕吗?澜澜。”
澜太狼被他牢牢钉在桌案上,仰头望进那双褪去伪装的深邃眼眸,齿尖不自觉碾过下唇:“你装得真深啊,喜羊羊。”
“现在……”喜羊羊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轻颤的耳尖,喉间溢出的喘息带着滚烫的湿意,“算是我赢了,宝贝。”
澜太狼突然轻笑出声,指尖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在锁骨处轻轻打转:“你赢了吗?”温软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绷紧的锁骨,满意地感受到身下躯体骤然绷紧的战栗。
喜羊羊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那双漾着水光的红瞳直视自己:“我当然赢了。”
他忽然俯身将耳廓贴上她心口,凌乱的白发扫过她的肌肤,“听见了吗?它在说……”抬起眼帘时,冰蓝色瞳孔里翻涌着炽热的旋涡,“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