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太狼在睡梦中轻轻抽动鼻尖,一股熟悉的青草清香萦绕在周围。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间仿佛看见喜羊羊的身影。
\"喜羊羊……\"她软糯地嘟囔着,下意识伸手将他拉近。
床垫微微下陷,带着凉意的身躯被她揽入怀中。
\"你好香啊……\"她把脸埋进他颈间,像寻找温暖的小动物般蹭了蹭,找到舒适的位置后便不再动弹,呼吸重新变得绵长。
喜羊羊僵在原地,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呼吸拂过锁骨。
最终他放松下来,轻轻环住她的肩膀,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
\"睡吧,我在这。\"
月光悄然挪移,将相拥的身影温柔包裹。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澜太狼睁开眼就看见喜羊羊近在咫尺的睡颜。
她沉默地注视片刻,伸手从喜羊羊口袋取出钥匙。
\"看来该把你的钥匙收回来了。\"
话音刚落,她利落地抬脚一踹——
\"咚!\"
喜羊羊猝不及防地滚落床下,揉着撞疼的手肘醒来,睡眼惺忪地仰头:\"怎么了嘛,澜澜?\"
澜太狼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红眸里凝着未消的寒意:\"喜羊羊,我并没有原谅你。\"
她指尖勾着钥匙串轻轻晃动,金属碰撞的声响清脆冰冷:
\"擅闯民宅的罪名,你想怎么担?\"
喜羊羊轻手轻脚在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他伸手将背对他的澜太狼连人带被揽进怀里,把脸埋在他肩窝轻轻蹭了蹭。
“宝宝,我错了。”喜羊羊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讨好,“我不该不告诉你就去冰极。”
澜太狼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保持着平稳的频率,只有微微绷紧的肩线泄露了她的情绪。
喜羊羊想起两个前辈们说过的话,指尖顺着澜太狼的脊线轻轻下滑,在腰窝下方三指宽的位置停住。
他试探地将手探进睡衣下摆,温热掌心准确贴上了那片肌肤。
怀里的人猛地一颤。
“你……”澜太狼刚要开口,却被突如其来的酥麻感打断了话语。
那股暖意仿佛带着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头顶,让她不由自主软了身子。
喜羊羊顺势收紧手臂,将突然卸了力气的人整个接进怀里。
澜太狼试图维持的冷漠瞬间瓦解,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
“谁教你的……”澜太狼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却还强撑着最后一丝倔强,偏过头不去看他。
喜羊羊低笑一声,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他没有回答,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往怀里又按了按,让澜太狼完全陷落在他的怀抱与床铺之间。
“不重要。”喜羊羊的唇若有似无擦过她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重要的是……你原谅我了吗?”
澜太狼还想说什么,可贴在后腰的那只手突然轻轻画了个圈,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又像被抽走力气般软了下来,所有抗议都化作一声压抑的轻喘,最终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那点破碎的声音咽了回去。
短暂的失神后。
澜太狼轻喘着揪住他的衣领,红眸里水光潋滟:\"哪有这样讨饶的……\"话音未落便被他吻住。
喜羊羊在她唇间模糊低语:\"因为只有这个方式……\"指尖在她腰际流连,\"能让澜澜最快心软。”
澜太狼俯身轻舔他唇上渗出的血珠,发丝如帘幕垂落在他颈侧。
她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红眸里漾着危险的光:
“看来某只小羊……根本没打算认真认错。”
喜羊羊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
蓬勃的心跳透过肌肤传递,一声声急促而滚烫。
“诚意早就等在门口了……”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委屈,“可是澜澜下了禁令,它不敢进来。”
澜太狼被他逗得轻笑,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那就让它在外面多站会儿……”
她话音未落,喜羊羊已经抱着她翻身。铃铛随着动作清脆作响,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可是它说……再不开门,就要撞门了。”